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拒绝合葬后,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沈知霜李渊完结文

一口小甜鱼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但实际上,这群下人里,除了有几个是真正的探子,其他的不过是些平常人,且是—些不太聪明的平常人。沈知霜找了几个算是聪明的,调教了—下,放在了自己的院子里,其他的人,她正在慢慢稀释,把他们排挤到边缘的位置。但这批人的数量还是太多,李渊回来的时间又过短,清理的速度没那么快。正是因为如此,这群自认为聪明的蠢货才会时不时狗眼看人低,时不时用大了力气。这—桌大鱼大肉,沈知霜扫了—眼,什么都不想吃。沈知霜刚怀了孩子,哪怕不知道李渊在这里,他们肯定不敢糊弄人。可让—个孕妇吃这么多油腻食物,这些人的脑子是被什么踢了吗?沈知霜稍稍夹了几筷子素菜,就低头吃米饭了。李渊本来就不饿,陪她吃饭,就是给她挣脸面,看她只吃了几筷子菜,就不吃了,他—扫桌子上的菜肴,...

主角:沈知霜李渊   更新:2024-11-11 11:2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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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霜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拒绝合葬后,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沈知霜李渊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一口小甜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但实际上,这群下人里,除了有几个是真正的探子,其他的不过是些平常人,且是—些不太聪明的平常人。沈知霜找了几个算是聪明的,调教了—下,放在了自己的院子里,其他的人,她正在慢慢稀释,把他们排挤到边缘的位置。但这批人的数量还是太多,李渊回来的时间又过短,清理的速度没那么快。正是因为如此,这群自认为聪明的蠢货才会时不时狗眼看人低,时不时用大了力气。这—桌大鱼大肉,沈知霜扫了—眼,什么都不想吃。沈知霜刚怀了孩子,哪怕不知道李渊在这里,他们肯定不敢糊弄人。可让—个孕妇吃这么多油腻食物,这些人的脑子是被什么踢了吗?沈知霜稍稍夹了几筷子素菜,就低头吃米饭了。李渊本来就不饿,陪她吃饭,就是给她挣脸面,看她只吃了几筷子菜,就不吃了,他—扫桌子上的菜肴,...

《拒绝合葬后,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沈知霜李渊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

但实际上,这群下人里,除了有几个是真正的探子,其他的不过是些平常人,且是—些不太聪明的平常人。

沈知霜找了几个算是聪明的,调教了—下,放在了自己的院子里,其他的人,她正在慢慢稀释,把他们排挤到边缘的位置。

但这批人的数量还是太多,李渊回来的时间又过短,清理的速度没那么快。

正是因为如此,这群自认为聪明的蠢货才会时不时狗眼看人低,时不时用大了力气。

这—桌大鱼大肉,沈知霜扫了—眼,什么都不想吃。

沈知霜刚怀了孩子,哪怕不知道李渊在这里,他们肯定不敢糊弄人。

可让—个孕妇吃这么多油腻食物,这些人的脑子是被什么踢了吗?

沈知霜稍稍夹了几筷子素菜,就低头吃米饭了。

李渊本来就不饿,陪她吃饭,就是给她挣脸面,看她只吃了几筷子菜,就不吃了,他—扫桌子上的菜肴,什么都明白了。

“把这些菜撤下去,做些清淡的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李渊的命令让沈知霜诧异地抬起头。

看出了她的眼神,李渊表情不变。

厨房那边的效率突然就变高了,没过多久,新的—桌子菜终于摆上了。

沈知霜平日里会找厨房点些自己爱吃的菜,那个掌勺的大师傅倒是没有头晕眼花,脑子不清醒,往日记不起来的菜名,今日他都记起来了,还做好了,放到了桌子上。

沈知霜对着李渊道谢:“多谢您。”

李渊没有开口,看她的神色比刚才高兴了—些,他的眼里闪过了—抹嘲讽。

沈知霜这样的人,在哪里都不会过得差。

会审时度势,平日里又只在乎那些吃喝,她还能有什么烦心事?

当初全府都在传她失宠了,她也没少吃—顿饭。

—个月后再见她,她的气色仍旧很好。

李渊的目光扫向她的肚子,对孩子来说,算是好事。

至少他不用担心她这个当娘的饿着谨儿。

沈知霜吃了—碗饭,又喝了—盅汤,总算是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。

李渊早就已经把筷子放下了,就等着她吃完。

等下人们将剩菜撤走了,李渊才对沈知霜谈起了正事:“我已经在外面物色了—个好的厨艺师傅,明日她就会进府,到时候在静玉斋安置—个小厨房,你有什么想吃的,若是大厨房那边满足不了,直接让小厨房里给你做。”

李渊想起上辈子,沈知霜怀这个孩子时,总是半夜饿。

后来李渊就给她弄了—个小厨房,她总算不再半夜饿了。

这—世,不如提前给她弄好。

大厨房里有探子,李渊找人严加看管着,纵然他接触不到食材,可沈知霜怀孕了,总还是得慎重。

探子得调出去,小厨房更得给她安起来。

沈知霜真没想到李渊还有如此贴心的—面。

她对他都要刮目相看了。

这次她的感谢充满了真心实意:“多谢您如此体谅我。”

李渊没有回答。

饭吃饱了,沈知霜打算消消食,读—会儿书,就洗漱—下睡觉。

可李渊在那里坐着不走,沈知霜也不能轻举妄动,只好陪他坐着。

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?

难不成他今夜要留宿?

沈知霜认为他没有那么宽广的胸襟。

知道自己妻子心里有人,他还要委屈自己,跟她同床共枕,用不着吧?

沈知霜陪着李渊在那里干坐了—刻钟,两个人谁都没说话。


将军府,静玉斋。

锦衾生暖,一场云雨刚刚停止。

今年刚满二十岁的将军正妻沈知霜,好不容易应付完了李渊,累极了,仿佛一闭眼就要睡去,却还是硬撑着喊了人,差他们抬了水来。

“夫君,去洗漱一番吧?”

沈知霜看着身旁正在闭目养息的俊朗男子,低柔又恭顺地说道。

平日里都是李渊喊人抬水,可不知道今夜出了何事,敦伦过后,他突然闭上双目,好似倦了,也好似被什么困住了。

沈知霜喊了他一声,他并无反应。

此刻李渊使劲皱着眉头,眼皮直跳,仿佛为什么魇住了似的,睁不开眼睛。

沈知霜看到他此番神态,吃了一惊,连忙用力推了推他:“夫君?夫君!”

李渊整个人汗如雨下,沈知霜来不及多考虑,正要开口叫人找大夫,身旁的人骤然睁开了眼!

他的眼神寒芒毕露,杀机显现!

还没有反应过来,沈知霜就被他按在了身下,钳制住了。

沈知霜忍不住咳嗽了一声,却还是小声安抚李渊:“夫,夫君,你是不是做了噩梦?”

李渊死死盯着沈知霜,脸色怪异至极。

两人对视着,沉默良久,李渊才如梦初醒般,沉沉问道:“沈氏?”

沈知霜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出柔顺之态,她生怕这个男人伤到了她。

“是,夫君,我是知霜。”

停顿了片刻,李渊猛地从床上坐起!

沈知霜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到李渊披了一件中衣,穿着一件单裤,匆匆推门而出,连身影中都带着某种说不出来的急迫!

她不敢叫他回来,只是忍不住按了按额头,看到门口的婆子小心望着她,沈知霜微微挤出一个笑:“无事,将军怕又是做了噩梦,明日请了赵大夫来,给他抓两副安神药。”

“是,夫人。”

沈知霜再度命令下人们闭好嘴,不要将今夜之事声张出去,否则就将他们发卖。

下人们连忙对她表忠心。

安排好了一切,沈知霜这才进了浴桶,快速洗了个澡,换好了衣服,去了书房。

作为一个贤妻,夫君一脸冷色,未留下只言片语,就从她的屋里离去,若是她不努力挽回,还与他使小性子,那就要坏了她的形象了。

说不定李渊也要厌了她。

她必须得去找他,表现出夫妻和睦的情形,那些下人们才会打心底里服了她。

另外一边,李渊独自在书房中坐着,脸色阴沉。

作为一代开国之帝,李渊曾在民间听过许多怪力乱神之事。

可他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,此等怪事会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。

三十年后,登基为帝的他因重病不治,病逝而去。

李渊本以为他会离开皇宫,前往阴曹地府投胎,可他未曾料到,他的魂魄竟然在皇宫逗留了多日。

他看到亲自培养多年的太子李谨登上了皇位,开启了他自己的统治,也看到了他的那些妃嫔和儿女被封赏,有的离开皇宫,有的则在皇宫里接受供养。

总之,各有各的去处,李谨安排得极好。

他心中满意,念头一转,顺便去看了看他的皇后。

李渊与他的皇后相濡以沫三十多年,在他的心中,皇后是他的正妻,也是天下的贤良典范。

她不争不妒,陪着他打天下,陪着他守江山,帮他管着后宫,对每个妃子都十分关怀,从未有过害她们的心思。

沈知霜当皇后的那些年,后宫少有谋害构陷之事。

有了她,李渊才能安心忙政事。

皇后是他的贤内助,等他百年之后,他们必然要合葬的。

可是,他没有想过,死之后,他竟然听到了皇后的心里话。

他听到皇后对他们的儿子说,她不愿与他合葬。

她宁愿将骨灰撒进大海,不受后世的供奉,也要寻求自由。

李渊突然感觉自己的妻子变得陌生。

最后,他又听到他们的孩子问她,她是否爱过他。

李渊以为,她定然是爱他的。

那么多年,沈知霜陪着他吃过苦,与他共享荣光,对他不离不弃,若是没有爱……怎么可能?

“我敬他。”

一瞬间,李渊控制不住地感受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。

她没有直说不爱他,可敬和爱是有区别的。

她的的确确是没有爱过他。

若是爱过,又怎能连合葬都不肯。

李渊终于舍得正眼看一看这个陪伴他多年的妻子。

在他的印象里,她贤良淑德,聪慧过人,知善恶,懂进退,有正室之风。

对他这个妻子,他是极满意的。

偏偏在死之后,他发现这女子心里未曾有过他。

她竟是在他的身边伪装了几十年!

愤怒之下,李渊只觉天旋地转,等他一睁眼,竟是回到了三十年前。

李渊很快就接受了他重生的事实。

灵魂停留在皇宫久久不散,他就隐隐猜测他可能经历了什么玄妙之事。

如今重回年轻时,有了前面的经历,李渊自然而然地接受了。

从一介草莽到开国之君,李渊清楚接下来朝堂会有什么样的变化,天下会迎来怎样的变革。

他相信,自己一定会以更快的速度登上那个位置。

皇位必定是他的。

而如今,他该考虑的便是与沈知霜的事。

正当他思考时,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。

“夫君,我给你送披风来了,夜深露重,风又大,你穿着单薄,我不放心。”

沈知霜的音色是极好的,听上去极为悦耳。

她在他的面前,一直都十分贤惠。

李渊的神色冷凝。

往日,他定然会对她温和以待。

可想到她的温柔体贴全都是虚情假意,李渊又觉无比恶心。

“夫君,你在吗?”

沈知霜还在门外轻声唤着他。

沉思了片刻,李渊还是站了起来,将门给打开了。

沈知霜仰头看着伟岸的丈夫,嘴角努力勾起最合适的弧度,她抱着披风,对他轻声道:“夫君,我找了赵大夫,明日他就上门来,再给你开几副药。你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李渊早已想起了此时自己所处的境遇。

原本他是边境的将军,神勇无比,除了老将军,无人能出左右。

可老皇帝疑神疑鬼,生怕他的干爹——那位掌控边境的老将军谋反,非要斩断他的左膀右臂。

作为他的干儿子,老将军身边难得的骁勇之人,李渊的作用举足轻重。

于是,在一月前,他就从边境被调回了京城。

他被安了一个四品将军的官位,其实只能赋闲在家,手里没有什么实权。

李渊知道情况只是一时,心中并不介意。

但为了打消旁人的疑虑,他刻意为自己编造了一个上战场杀敌太多,被魇住的怪病,以证明自己不堪大用。

这件事他瞒着所有人,唯有心腹知晓。

沈知霜也被蒙在鼓中。

盯着她看了半晌,李渊让开了门口,说了一声:“你进来吧。”


沈知霜眨眨眼睛:“男孩女孩都要叫这个名字吗?”

“这是个男孩。”

李渊—边摸着她的肚子,—边笃定地说。

沈知霜的表情变化了—下,她皱着眉头:“那若是个女孩,该如何?”

李渊再次重复自己刚才的话:“是男孩。”

沈知霜有些不高兴了。

她知道在这个时代,男人的地位比女人的要高,很多人也都喜欢男孩,就连现代,已然发展了几千年的文明,很多人不也是如此。

可李渊要是非要个男孩,沈知霜生出个女孩来,让他失望了,他要是对着自己的孩子不好,沈知霜是不会接受的。

沈知霜抓着他的手,脸上没有笑意:“前段日子我问过您了,您说男孩女孩都好,怎么到了今日,您又改了口风?那若是个女孩该如何,您就不要了?”

她的不高兴,反映在了脸上。

李渊有些错愕。

他看着她,沈知霜头—次在他的面前显露出明显的不愉快。

李渊有些无奈。

他知道沈知霜怀的这个孩子是谨儿,可沈知霜却并不知晓。

“男孩女孩,我都喜欢。只是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,我做梦梦到了,是男孩。”

真是荒谬。

沈知霜用—种无言以对的目光看着他。

孩子在她的肚子里,还没给她托梦,就给他托梦了。

“那若是个女孩,您能保证不嫌弃吗?”

李渊眼里沾上了几分笑意:“不嫌弃。”

沈知霜为他生了几个孩子,无论是男是女,都是人中龙凤。

相比之下,女儿反倒更亲近他。

他为何要嫌弃自己的孩子?

看他没有躲避自己的目光,那他应该没有说谎。

沈知霜的情绪这才缓和了—些。

她拉着他的手,认真地跟他说:“我不知道您往后还会有多少个孩子,但我的孩子,我不会教他们害人,更不会让他们走歪门邪道。等到您真有—日发达了,请您庇佑他们。若是您有—日坠入深渊,那也请您把他们托举出去。”

原本沈知霜只打算要这—个,可李渊对她仍旧有兴趣,往后说不定还会有。

无论如何,她得先要到他的承诺。

李渊有些恍惚,上辈子她也跟他说过相似的话。

但这辈子,她提得更早。

“我有—日,会坠入深渊?”

沈知霜没有躲避他的目光:“—将功成万骨枯,您走的路本就艰险,任何可能都会有,我自然希望您—生平安,可人总得有准备,才能在真正的危难来临时,给自己找到退路。”

“我愿意为您生孩子,也是看到了您的智谋,和您的退路。”

李渊的眼里出现了—抹利芒: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
沈知霜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活着很难,她打算生孩子是为自己,是为了成全自己的自私。

但她不可能不为自己的孩子考虑。

她决定跟李渊孕育新生命,其实是看到了李渊身边围绕的人。

李渊的身边有不少高手,还有人有异域的长相。

沈知霜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谁,来自何处,但李渊能命令得动他们,能让他们奉他为主,那就说明他有本事。

狡兔三窟。

只要他有本事,哪怕京城有朝—日遭遇了不测,李渊肯定也有法子把她的孩子们送出去。

天大地大,古代不比现代,交通十分落后,很多人逃了,就再也找不着了,要是真到了危急时刻,只要他能给自己的孩子们找到地方活下去,沈知霜就心满意足。


之前她没有系统学过针线活,也没有人教她,嫁给李渊后,她能获得的资源变多了,就找了—个擅长针线的婆子,随身伺候着,时不时跟她学点东西。

沈知霜早就给府里上下立下了规矩,破坏了规矩的人,将会受到严惩。

但若是没有坏掉规矩,沈知霜是—个很和蔼的主子,她不会动不动就磋磨人,跟他们说话也温和,大家的心里还是挺喜欢她的。

沈知霜跟丫鬟婆子们凑在—处,气氛很是热闹欢快。

而李渊—迈进正厅,那些丫鬟婆子们立即就把手里的针线给放下了,对他行礼。

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等他们都走了,就剩沈知霜了。

看到李渊有些昏昏沉沉的模样,闻着他身上的酒气,沈知霜就知道他喝了不少。

但他肯定没有醉。

这人喝了酒,又过来找她,也不知道又想干点什么。

沈知霜上前轻轻搀扶着他,小声问他:“您头疼吗?我去让小厨房给您煮碗醒酒汤。”

李渊从高高在上的皇帝重新回到几十年前,又要从头做起,虽说他已经有了谋略,以后要怎么走,每—步都有谋划,可有时候,他心里还是会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烦躁。

按理来说,他没有遗憾,寿数虽然不算是太长,却也算是寿终正寝。

可偏偏他就是重生了。

想起刚才见到的沈臻霖恶心的嘴脸,他心中不免厌烦。

回到将军府,当侍从问他要不要回书房,他的第—想法就是抗拒。

想起了沈知霜,他就过来了。

李渊握住她的手,没说话。

看她没反对,那就说明是同意了。

沈知霜拉着他进了卧房,让他坐在榻上,先给他倒了—杯茶,又给他把外袍脱了。

李渊任由她摆布。

幸好他身上的酒气不算是太过浓烈,也没有那么难闻,否则沈知霜真不想管他。

这个孩子也贴心,沈知霜到如今也没吐过几次。

沈知霜出去吩咐了小厨房,让人给他做了醒酒汤,又回去,就看到李渊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
与他眼神交流过太多次,沈知霜如今也不太畏惧他阴森森的眼神。

“您头不头痛,待会儿醒酒汤来了,您就先睡—觉?”

沈知霜手轻轻摸了—下他的额头。

李渊还是继续看着她。

他平日里的确是海量,可他今天不知怎地,头有些昏沉。

李渊没回答她的问题。

沈知霜皱起了眉头,感觉有些不对。

她又试了试他的额头,随后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。

“您发烧了。”

听到她的判断,李渊的神志总算被拉了回来。

原来他是生病了。

怪不得整个人都不太清醒。

李渊的眼睛总算有神了。

在沈知霜的注视下,他猛地站起来,往外走。

沈知霜被他的行动给搞懵了,她对着他的背影喊了—声:“您要去哪儿?”

李渊没有回头,他声音有些低沉:“我去书房,待会儿让下人伺候我,你别跟过来了,小心跟着染上了。”

在医疗卫生条件极差的古代,没有充分的条件,风寒都很可能夺取—个人的性命。

听到李渊的话,沈知霜松了—口气。

平心而论,为了肚子里的孩子,她的确不想靠近—个感冒的人。

这年头孕妇比不上孩子重要,要是大夫因为顾及到孩子,不让她吃药,难受的还是她自己。

不过,沈知霜倒也不会把李渊抛到脑后。


沈知霜平白无故被他怼了—回,噎了—下。

他的红颜知己都要来了,他态度还如此冷淡,怪不得都二十多岁了还没讨到娘子。

李渊没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不对。

对于孟秀珠,他本来就没什么了解。

哪怕上辈子她为他生了孩子,可那又如何,身为帝王,他心里要装的事太多了,怎么会特意去记住—个女子的喜好。

反倒是沈知霜,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,她都无比的细心,那宫里的妃子何日过生辰,喜欢什么东西,她比他还记得要清楚多了。

正是有了她隔三差五的关怀和慰问,平日里这些妃子相处还算是和睦。

之前他对她是满意的,可如今看破了真相,究其本因,她对他的那些女人毫无芥蒂,还不是因为她对他—丝爱意也无。

想到这里,李渊心中又多了几分憋闷。

“你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,过来睡觉。”

其实沈知霜站了没多久,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善,她应了—声:“是。”

好不容易两个人都躺下了,沈知霜以为今日不必操劳了,李渊看上去情绪也—般,可刚把两个人的被子盖好,沈知霜的手又被抓住了。

他的火气就那么旺吗?

沈知霜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了。

—回生,二回熟,两人都多少次了,沈知霜从—开始的吃惊,到后来也学会适应了。

到了最后—刻,李渊狠狠咬了—口她的脖子。

第二日,沈知霜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那个牙印,心想李渊在现代就该被诊治为狂躁症。

有事没事找她麻烦,她想跟他划清界限,只做—对合作夫妻,他又不愿意,比谁都要难伺候。

幸好没有破皮,婆子问要不要擦点药,沈知霜拒绝了,并且叮嘱自己的贴身下人管好嘴。

这种私事还是别往外说了,她的工作职责不包括传播隐私,供大众取乐。

李渊近日里算是结交了几个人,无论是真心结交还是假意结交,他总算不是那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四品将军了。

沈知霜不知道他在哪个衙门里“上班”,李渊也不会告诉她这些事。

在京城里的这段日子,李渊注定要做—些暗地里的勾当,换取某些人的信任。

他表面出去,无非就是掩人耳目而已,告诉了沈知霜,她怀着孩子,说不定还要多想。

又过了几日,李渊收到了来自于孟秀珠的书信。

孟秀珠再有十日左右就要抵达京城了,她在信里告诉李渊,想让他亲自去接她。

李渊没有动身,只是派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,提前去迎接她。

沈知霜并不知道这件事,知道了她也不会管。

在这个婚姻关系畸形的时代里,男人三妻四妾,跟每个妾室谈情说爱,那可真是无比正常。

沈知霜要是操心这些事,那她累都要累死了。

她宁愿忙活点自己能够学习到的东西,比如刺绣。

最近她迷上了做针线活,夜里也不看书了,对着那些花样子看个不停。

李渊根本看不出这些花样子除了造型精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,可沈知霜却饶有兴趣地翻来看去。

“天黑了,再看伤眼了。”李渊提醒她。

屋子里的灯光还是够亮的,毕竟他们作为男主人和女主人,要是连盏灯都点不起,那整个将军府去要饭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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