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青陆忱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女配外加炮灰的命运,不争也罢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留一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陆忱怔了下,抬头看她。“相公,我要洗脚啦。”沈婉青坐到了椅子上,朝着夫君眨眨眼,一副我已经等好的模样。陆忱只得起身给她舀好水,把木桶给拎过来。一边洗着脚,沈婉青一边看着安静书写的人,陆忱的颜值不输明星,身形又修长挺拔,但在现代,多的是长得好看的人,那些短视频为了流量,尽把最帅的一面给人看,她看得都免疫了。但很喜欢陆忱的性子。才十八岁,却不多话,性子也稳重,跟他说话聊天状态都很舒服,最重要的是,对老婆还挺好。眼前的脚桶他说过以后重活都他来干,说到做到。还有成亲当晚,他让她做自己,第二日又把他的家当给了她,说了一句“既已是夫妻,总是要跨出信任的第一步的”。真的怪好的咧。次日起床时,雪已停,下了一个晚上,积雪刚好没过脚了,不少的冰棱挂在屋...
《女配外加炮灰的命运,不争也罢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陆忱怔了下,抬头看她。
“相公,我要洗脚啦。”沈婉青坐到了椅子上,朝着夫君眨眨眼,一副我已经等好的模样。
陆忱只得起身给她舀好水,把木桶给拎过来。
一边洗着脚,沈婉青一边看着安静书写的人,陆忱的颜值不输明星,身形又修长挺拔,但在现代,多的是长得好看的人,那些短视频为了流量,尽把最帅的一面给人看,她看得都免疫了。
但很喜欢陆忱的性子。
才十八岁,却不多话,性子也稳重,跟他说话聊天状态都很舒服,最重要的是,对老婆还挺好。
眼前的脚桶他说过以后重活都他来干,说到做到。还有成亲当晚,他让她做自己,第二日又把他的家当给了她,说了一句“既已是夫妻,总是要跨出信任的第一步的”。
真的怪好的咧。
次日起床时,雪已停,下了一个晚上,积雪刚好没过脚了,不少的冰棱挂在屋檐下,粗的有拇指这么大。
空气中是雪的味道。
要问她是什么味道,也说不出来,就很清新冷冽。
“三嫂,你在吸啥?”陆丽香好奇地看着正对着空气猛吸,一副陶醉模样的三嫂。
沈婉青睁开眼时,发现陆家的人不知何时都在了,眼神古怪地看着她。
额......
陆忱眼中闪过笑意,不一会,嘴角也扬起,好一会才道:“大嫂,早饭好了吗?”
“好了。”秦氏又进灶房忙活,今天没下雪,她还要早点忙好去赚银子呢。
“老三媳妇,你今天在家里帮忙,别有事没事总爱出去,像什么话。”祝氏高声道,说着目光很快扫过老三,见他什么表情也没有,又道:“你不是说想学做饭吗?那今天午饭你来做。”
“好。”沈婉青愉快地应下了:“娘,那我们中午吃泡焦饭吧。”超想吃。
“你要是再敢烧焦,我饶不了你。”祝氏脸色一黑,能吃好好的饭,谁会把饭故意烧焦?老三家纯就是败家的,仗着有点嫁妆,老三会赚点银子,不知道省吃俭用。
她得看着点才行。
沈婉青这一天就在家里跟着祝氏学做家事了,从买菜,烧饭,清扫院子,再到给家畜喂食,甚至还跟陆老爹学着修了几道篱笆。
后知后觉得她发现,祝氏虽然时不时的骂秦氏梁氏私下赚钱,但也是等于把她们的活给干了,两位嫂嫂也多了更多时间赚银子。
陆丽香上交绣品那日,全家都很激动,大家都等着五日后的结果。
自她开始绣这幅图后,一家人还没有看过成品,也乐得保持神秘感。
祝氏立马拉着陆老爹去了玉皇庙烧香,忍痛花了百来文巨款。
陆老爹和祝氏一走,大家也开始各干各的事。
陆大哥拿了镰刀上山弄些柴,趁着雪后天气不错,多砍些柴把柴房给塞满了,大嫂秦氏挑起货担外出卖货,陆二哥也拿上书本去秀才夫子那补课,梁氏做好了几件成衣,今天是去娘家交货的日子,喜滋滋地出门。
沈婉青是最后一个出门的,因着是第三天了,沈家还没有派人送来武新县的地契,便回趟娘家看看。
外披了袄子,又戴上了绵帽,这样坐牛车也不冷。
屋顶上的雪已经化得干干净净,道路两边还留有着些许积雪,天气虽冷,也阻挡不了街上的热闹,到处都是吆喝声。
来到沈家时,沈婉青见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,是伯爵府的,大姐回来了?
这个宁氏的礼数确实周到,且是太周到了,这样的人,也就难怪大姐不会去怀疑她什么。
陆忱看了这些首饰一眼,没说什么。
晚饭后,沈婉青帮着大嫂善后,秦氏一边清理一边说着做饭的注意点,烧水时还示范了下。
学会了之后不要太简单,就是那火钳子重得沈婉青手腕疼,等她从灶房出来时,夜已经黑了。
正要进居室,见到陆忱站在陆丽香居室门口,不一会,小姑子蹦蹦跳跳走出来,新首饰都戴上了,还换了一身新衣,看来应该在屋里试衣。
“三哥,你叫我。”
“把这些首饰去放起来。平常穿什么,去伯爵府就穿什么。你是跟着嬷嬷去学艺的,应该在绣技上多下功夫。”陆忱的声音有些严肃,不像平常那样随意。
陆丽香愣了下,低下头不说话。
“以前三哥跟你说的那些话都忘了?”
“没忘。女孩子不应该被富贵迷了眼,要有自己的本事,不管做什么事,都要有自己的教养。三哥,我就在家里这样穿戴一下,又不出去。”
“是吗?”
陆丽香脸一红,目光有些心虚地闪躲:“我知道了,三哥。”
看着妹妹回了居室,陆忱转身时见妻子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:“丽香还小,有些事得管着。”
沈婉青确实很意外陆忱连这些事都会管:“你是个好哥哥。对了,相公,大嫂已经让伙计把水桶拿来了,晚上我想沐浴。”
妻子这话说得很是随意,仿佛天经地义般,陆忱怔了下,下意识地道:“我去给你烧水。”
这一晚,沈婉青终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。
陆忱守在居室外,听着屋里传来的水声,神情多少有些不自在,抬头望着有些阴沉的夜空,再次意识到自己是个有妻室的人了,原本以为娶的妻子会不如他意,现在,他觉得也挺好。
论厚脸皮的功夫,沈婉青觉得自己此刻还是可以的。
比如,陆忱替她倒洗澡水,桶实在太重啦。
咳咳,安慰自己,夫妻嘛,很正常啦。
“这个我自己来。”见陆忱要清洗,沈婉青迅速拿过他手中的竹刷把:“我自己刷就行。”
陆忱点点头,将清水倒了进去。
等沈婉青刷好,他又将脏水舀到桶里,拎出去倒掉。
沈婉青这脸是红了又红,而陆忱的神情全程都很自然。
接下来的几日,天气都不怎么好,也越来越冷。
秦氏每天一早给一家子做完早饭后,趁着婆母还没出居室就挑着货担出去卖货了。而二嫂梁氏,因着天气冷,也没多少换下的衣裳要洗,把院子扫干净,后面的家畜这些都喂完也进居室里做衣裳。
沈婉青有时想替两位嫂嫂干一些事,但一来大冬天的她实在不愿起,二来陆家也没有人说她什么,索性就睡到自然醒。
陆丽香每天开开心心地去伯爵府跟着嬷嬷学绣活,那天陆忱跟她说了些话,她也听话,但从脸上脂粉的打扮越来越精致,看来跟那边是学了不少。
这日,陆忱回来时,也带来了沈婉青最期待的事。
“两间铺子能换永宁街的一间铺子?当真?”沈婉青大喜,永宁街和最繁华的保康大街只隔了几条巷子,而且那里来往的人,好些是富户。
“那儿的掌柜是我熟识的,他们是武新县人,落叶归根,想带着儿女回老家,正好有这样的机会。明天我带你去看看,你要是喜欢就先定下。”看着妻子高兴的表情,陆忱眼中也有丝笑意。
“阿奶,我想玩鱼。”小虎儿第—次见到这么大的鱼,伸手就要玩。
“水冷,小心生冻疮。不许玩,玩死了怎么办?只准看。”
“好吧。”小虎儿—脸可惜,见阿奶转身了,—手伸进缸里戳戳鱼头。
陆忱回来时,沈婉青正围着洗澡桶画着什么。
“回来了?”
“你做什么呢?”陆忱将外衣脱下挂在衣桁上。
“相公。”沈婉青起身拉起他到桶边:“我想在这里开个口,用空心的竹子通往墙外,这样每次洗澡就不用你倒水又冲洗了。”冲洗也是个力气活啊,她力气有限,总让陆忱处理,她也怪不好意思的。
陆忱想了想:“等我空下了就做。”
“谢谢相公。”
妻子笑起来时,眉眼弯弯,陆忱忙别过了视线,来到桌前,见桌子上放着—张大红纸,是成亲时包东西用过的,密密麻麻地画了什么,还挺有章法:“你画了什么?”
“不是要开铺子么?这是药铺的修缮图。相公,修缮的师傅你可有认识的?”
“有。这些你不用操心,还有药铺掌柜的事我也在打听了。”
沈婉青越发觉得嫁给陆忱是嫁对了,感觉不管她要做什么事,他都能提供帮助,虽然性格看起来有点儿冷淡,可为人实在啊。
这眼神,比在早上贺家庄子里看他的时候还亮几分,既是在居室里,也就随她看,陆忱被看得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:“多谢岳父送的两条花鲢,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说着,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。
—共六张,六百两,正是卖马的银子,沈婉青愣愣地接过,看着这银票,又看了看陆忱:“六百两?”都给她?
陆忱轻嗯—声:“三年前,杨松在走镖时遇到塞外的马商,马商手底下有—匹好马,杨松就用—匹母马去偷了种,小马生下后,杨松就送给了我,我—直把它养在镖局里,没想到会被世子看上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咱们是净赚了六百两银子?”
见妻子张大嘴—脸不敢置信的模样,陆忱眼中闪过—丝笑意:“三年的养马费用,也要几十两吧。”
还是等于平白就赚了六百两啊,沈婉青喜滋滋地从床头拿出小匣子,把银票小心翼翼地放进去。
“若药铺的银子不够了,这些银子你随意支使。”
这已经是陆忱第二次说了,沈婉青突然有种想要和他过—辈子,给他生娃的冲动,呸呸,千万别—时冲动变成恋爱脑,想是这么想,嘴角的笑弧扬的老高:“相公,你真好。”
陆忱脸微红:“我们是夫妻,理应如此。”
次日,哈气成霜。
早饭秦氏做了肉包子,每人两个,还煮了红豆粥,鸡蛋,大饼和几道小配菜,今天还特意去买了几根油条来。
—时都是此起彼伏吃早饭的声音。
“老二,后天的童生考,你能行吗?”祝氏问,如今家里也就这件事最让她牵挂了。
“不行的话明年再考。”陆二哥假装低着头喝粥,喝了好—会,没听见有人说话,抬起头时见全家人都黑着脸看着他,咳咳,他也没说错呀。
祝氏骂了句:“你个没出息的。”
“你就不能自信点?”梁氏恨铁不成钢,丈夫这句话年年说,就没听过他说肯定行的。
陆忱已经吃完早饭,放下筷子时道:“二哥 如此这话,也算是种自信了。”
全家人又看向陆忱。
沈婉青神情微囧。
“娘,中午吃花鲢吗?”秦氏问道,好久没吃鱼了,她已经想了好几种吃法:“正好缸里的酸菜也腌得差不多了,能拿来蒸鱼试试味儿。”
陆家的后面有两个大草棚,关着鸡鸭,还有几个兔笼,养着几只白白胖胖的大白兔。
三个大葱盆就放在地上。
沈婉青弯腰摘葱时,梁氏突然过来,小心的看了看四周,将拉她走到一旁,轻声道:“老三媳妇,昨晚我可是听到了老三和婆婆的话,老三赚的五两,自己也留下了一两,还给你保管,以后每个月由你负责给婆婆家用的银子,是不是?”
陆忱和婆婆是在院子里说的,当时没什么人,没想到被二嫂听到了,沈婉青点点头。
梁氏脸上露出一个大笑脸来,摘了把葱交给她:“快去给大嫂吧。”
“二嫂,你想做什么?”沈婉青奇道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梁氏推着她离开,见她进了灶房后,从旁边稻草堆里拉出一个人来,正是老二陆成文:“听到了吧?我可没有骗你,以后我做的针线活,还有你上工的银子,咱们都留些下来。”
梁氏昨晚就把这事跟男人说了,结果他不信。
陆成文搔搔头,犹豫半晌:“我做不到。”
梁氏狠狠拧了他胳膊一下:“你怎么做不到?那老三就能做到?”
“三弟那性子,从小就有主见。娘也拿他没办法,我被娘一骂,就怕。”他这个娘,哪怕他和大哥已经成了亲,大哥都当爹了,打的时候也是真打啊,陆成文可不想再被巷子里的人笑话。
“你胆怎么这么小?”梁氏恨铁不成钢。
“那你去娘那里说,大不了我避开。”他谁也不帮,眼不见为净,反正帮谁他都没好处。
梁氏被噎了下,她吃穿都在陆家,手里也没什么银子,要是敢跟婆婆对着干,婆婆指不定让陆成文休了她,气得脸都青了,再次狠狠拧在男人胳膊上:“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。”
陆成文痛得倒吸一口气,忍,忍着忍着日子就过去了。
整整十一个人的早饭,一桌子挤满了人,对于这样的大家庭,两天下来,沈婉青也在逐渐习惯中。
早饭很丰富,有粥有饼,有豆浆,还有不少的配菜,炒盐芝麻,榨菜等等。
尽管这一家子人日常心思不少,吃早饭却格外地和谐。
沈婉青注意到陆忱吃饭很安静,他吃得慢,只撕了张饼,舀了点粥,便静静地吃着,举止都透着极好的教养,不像陆家大哥二哥那样大口吃大口喝,时不时还大嗓门几句说话。
陆丽香吃饭的模样和陆忱差不多,也带着极好的规矩,不过这小姑娘总时不时瞪她一眼,愤愤得很,估计还是为那银簪子生气。呵,觊觎别人的东西,还觉得自己有理了?
此时,外面传来喊声:“陆家三郎在吗?东西都买好了。”
陆忱已吃好早饭,起身。
“买啥了?”陆父问道。
“今日我和婉青回门,买了些回门礼。”
回门礼?沈婉青本想着待会去街上铺子随便买一些,没想到陆忱给买好了,将手中的饼吃完,跟着出去。
一家人都跟了出来。
“哇,好大的马啊。”虎儿大呼:“我要骑马,我要骑马。”
马身边的小厮阻止虎儿去摸马:“别碰,小心它踢你。”
“谢了。”陆忱拿出二两银子交给小厮。
小厮行礼离开。
“老,老三给了二两银子?我没看错吧?”秦氏问丈夫。
“没看错。”陆大哥差点也以为自己看错了,那确实是二两银子。
“这马车你雇的?”陆母祝氏上了马车,看到里面的各种礼物,脸色实在称不上好看,下来时一手指着陆忱,尖锐地道:“这马车和送的礼,一共二两银子?”
陆忱点点头:“今天陪婉青回门,自然要体面一些。”
一旁的梁氏狠狠剜了眼自家男人,瞧瞧,平常老三自个留下多少银子啊。
陆二哥只当没看见,老三在伯爵府做事,存点私房银子打点不是很正常嘛。
祝氏气得脸都青了,二两啊,省点的话足够一家人三四个月的用度,他就这么给用出去了:“当年,你大嫂,二嫂回门,坐的都是牛车,送的不过一只鸡鸭,你倒好,用的是马车,还买了这么多的礼。你二哥请夫子的束脩,你却一分也不想出。”
“娘,这是我自个存下的银子,您说过不会过问的。”
“你。”
陆忱拿下马凳放地上,对沈婉青道:“上马车吧。”
沈婉青并不介意用牛车,既是低嫁,早就做好了准备,陆忱雇了马车,她自然也不推。
“三哥,我都没坐过马车。你得用这马车载我去绣纺。”陆丽香听着三哥的话极为护着媳妇儿,越发不喜欢沈婉青,抢她一步上了马车,还特意回过头示威性的看了她一眼。
沈婉青微囧,过于幼稚。
见小姑和老三媳妇都上了马车,秦氏想到自己这些年为陆家作牛作马,连牛车能省也省了,心里很不是滋味,有意为难:“老三,大嫂正要去菜市场呢,今个腰酸腿也不利落。”
“那我载大嫂一程。”陆忱温和地道。
秦氏愣了下,高高兴兴地应了声,上了马车。
“老三,我也正要去铺子买线。”梁氏不想吃亏,大家都能坐马车,她凭什么不坐呀?
“二嫂请。”
马车缓缓离开时,祝氏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,朝着马车大骂:“菜市场才几步路啊?买的线铺就在对面,这几个败家娘们,脑子被驴踢过还是……唔唔。”
陆父捂住了婆娘的嘴:“你今天还要去做媒呢,一大早就骂人多不吉利。”
祝氏这才闭上嘴,不能让这事影响了一天的气运,只这气一时半会也消不掉,侧头见两个儿子一脸羡慕地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,想到这两人一个月所赚加起来还不如老三给的。
“娘,今天我要去见夫子,先走了。”
“娘,我去窑厂了。”
陆成文和陆成武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就是和娘说话,反正多说多错,只要娘眼神扫过来,就知道该避开了。
家里只剩下了老两口。
见老婆子把马脸对准了自己,陆父轻咳了两声,拿着锄头下地去。
马车明显超载,只能坐三人的小马车硬是坐上了五人,加上一些礼物,显得很是拥挤。
大家都是你看我,我看你,硬是一句话也没说。
“是。”
“这铺子不管是地段,还是修缮,都好出武新县的铺子太多。你是如何换到的?”
“是相公认识的人,估计也是顾念着情分。”
这陆忱倒是有几分本事,荀氏心里冷哼了声,面上不露:“那两间铺子既是给了你,便由你说了算。至于书信的事,让你父亲写一封就行。”
“多谢母亲。”
“听说你前几日去了伯爵府?”
沈婉青把小姑子的事一说,知道荀氏不喜自己,也不想惹不快,着重说了这是陆忱跟贺子骥说好的事,换言之,不是她去跟大姐讨要的。
荀氏轻嗯一声,想到大女儿说庶女这次的言谈举止还是挺得体的,便不再说什么。
到了沈家,沈婉青先下了马车,又扶着荀氏下来。
沈嫣儿紧随在后。
就在三人要进大门时,一辆小马车停在她们面前,荀氏的陪嫁崔妈妈带着两个哭肿了眼睛的婢女从马车上下来。
“见过主母。”
“你们怎么回来了?”荀氏心头一跳,大女儿嫁到伯爵府,她让崔妈妈和五个婢女陪嫁,无缘无故这模样回来。
“她们俩人和宁家主母的贴身婢女吵了起来。”崔妈妈低声道。
“什么?”荀氏看了眼街上的行人,沉下脸:“进门说。”
来到偏厅,荀氏没像以往那样叫小女儿离开,嫆兰出嫁,嫣儿也十三岁,不再是孩子,很多事也该明白,至于庶女:“婉青,你的事等你父亲回来我会说,你先回婆家吧。”
“是。”沈婉青目的达成,也没什么好留的。
雪比方才大了些,沈婉青接过婢女给的伞时问道:“我未出阁时,服侍我的张妈妈和巧月去哪了?”回门时也没见着。
“回二姑娘,张妈妈和巧月被主母叫去城外的庄子帮忙了。”
帮忙?以后怕就是在庄子里做事了,荀氏是眼不见为净呀,沈婉青寻思着自己发达了就把俩人给要过来,这世上她能信任的人不多。
就在她出了沈家,一脚刚迈进雪里,一辆小马车停在了她面前,爽朗的男声传来:“嫂子,忱哥让我来带你回去。”
沈婉青转身,随即愣了下,是个和陆忱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郎,她会愣神只因这少年和陆忱长得有五六分相似。
“我叫杨松,在镖局里做事。忱哥有次来托运,见我们长得挺像就聊了聊,谁知相见如故,便结为了异姓兄弟。”杨松爽朗地道。
异姓兄弟?就这长相,别说异姓了,亲兄弟都信,沈婉青笑着说:“不用了,我还要去趟街上,离这挺近的,走路就行。”随便一个人说几句话就跟着走了,万一有恶意怎么办。
“嫂子,下雪呢,快上马车吧。”
“我喜欢走着去,谢谢小兄弟呀。”
“那行吧。”有些人确实喜欢走路,杨松从怀里掏出一把扁钥匙:“嫂子,忱哥让我把这钥匙给你,说你要是还想看永宁街的铺子随时可以去。”
沈婉青接过,铺子的事她也就跟陆忱聊起过,沈家也是方才才知道的,这下她心里头的疑惑消了,见这小子正要调转马车,忙道:“我还是坐你马车去吧。”
杨松疑惑的看着她。
沈婉青有些尴尬:“这雪看起来越下越大,还是马车方便点。”哎,多想了。
“好咧。”
待沈婉青回到陆家时,已近中午。
陆老爹,陆大哥正在修缮屋顶,陆母祝氏在底下看着,时不时爬上竹梯送几块瓦片上去。
灶房炊烟袅袅,是大嫂在做饭,空中隐隐飘着饭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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