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尝到了嘴角的血,我抬头问她:曹可凡是你孙子,我就不是你女儿吗?
这样你都下得了手,你不配做母亲!
没想到我这句话一说出口,他们都笑了,我妈指着我说:我怎么不配做母亲,我又没杀自己孩子。
我一愣,不解的看着她问:你什么意思?
你不是我妈?
就让你死个明白,你不是我们生的,只是我们在工地偷来的野种。
你只是我们偷来赚钱养家养弟弟的工具而已。
他们说完还一直哈哈哈直笑。
我大脑轰的一声炸了。
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,难怪他们对我都不好,只是给我最基本的温饱,我几乎没有感受过他们的一丝关爱。
会养着他们,都是他们从小一直教育我给我洗脑的。
他们把我从小就偷走,那我岂不是我养了这么久的仇人啊。
难怪你们巴不得我死,那我的父母呢?
我已经不想骂了,他们畜生的行为我已经无力去骂。
只能尽量拖点时间,看能不能逃脱。
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,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。
妈,你别跟她废话说那么多!
免得夜长梦多,我们快些动手吧。
曹承制止了他们说的更多,就要动手杀我了。
等等!
你们杀了我也没用啊,没有我签名和密码,我的财产你们也拿不到。
我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,已经不能指望他们有感情了。
他们看了我一眼说:你没结婚没孩子,只要你死了,你的财产自然由我们继承。
他们这么一说,我大叫不好,心想我是不是真的要死在他们手里了。
他们在商量,把我杀死后,把我的手脚放在大厅的冰柜里,头颅放在锅里煮,慢慢分开煮,煮熟后一点一点拿去扔掉,我听的浑身发抖。
我赶紧趁着嘴没塞住,拼命喊救命。
他们一惊,曹承过来在我脖子一用力,我就晕了过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产生幻觉了,迷糊之间好像看见了谢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