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搭的唠着家常。
上学后,便很少在姥爷村里小住,我没有见过副驾驶的女人,但是听说文义舅舅当年娶了一个很漂亮的老婆,这应该就是。
我从斜后方打量着,她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生气。
她突然缓缓开口。
“我的楠楠今年也应该这么大了。”
车里的气氛冷了下来。
大家心照不宣,不再说话。
回到姥爷家后的半小时,太阳已经完全溺入了西山,霞光上掩。
“雅雅,要吃啥?姥姥给你做。”
“姥姥,我不想吃,我冷。”
从车上下来的时候,我就觉得瘆得慌,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,我蜷缩在被子里,不停的发抖。
我妈像是想到了什么,将姥姥拉倒一边低语道:“妈,你看像不像”。
“胡说!”
姥姥低声喝斥,语气一改往日祥和,拿着簸箕转身出了家门。
我一边发抖,一边八卦着刚刚的事情,试图分散自己注意力:“妈,楠楠是文义舅舅的女儿?她咋啦?”
“是个儿子,出车祸走了,当时还没满6岁,说起来也是可怜,那孩子的衣冠还是你姥爷送走的。”
“姥爷送的?他们家人呢?”
“当时是你妗妗,也就是今天副驾驶坐着的那个,你文义舅舅的老婆,她骑车带着孩子去镇里赶集,路过刚出村的那条路,被两辆运煤的大车夹在中间,孩子从后座掉下去当场就被没停稳的大车轧扁了。”
“你妗妗被卡在车轮缝里才保住的命,我记得当时住院住了好久,断了好几根肋骨。”
“家里人当时都没敢跟她说,重症室都住了好几天,那孩子都不成形了,出了重症室才告诉的她。”
“刚过了伏天,孩子本来就不成形,根本留不住,才让你姥爷帮忙送走的。”
“啥叫送走?人走了以后不是入土的吗?”
“夭折的孩子是不能入土的,你姥爷给裹了一张席子,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