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很少走动。
但是听我妈讲,二姥爷对她和小舅倒是挺好。
在我的认知里,姥爷是个地地道道的庄户人,种了一辈子地。
二姥爷因做风水生意发了家,便不再守着村里的一亩三分地,但是会时不时的在村里小住。
这是我记事后第一次见到二姥爷,不同于电视剧里风水先生的打扮招摇,一件笔挺的夹克上衣和熨得平整的西裤,穿着像是公职人员。
将我打量了半晌后,二姥爷缓缓开口。
“小姑娘这是招了邪,这邪我能驱,但大侄女,不从根源上解决问题,日后要是再遇见邪祟,可是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二伯,那这咋解决!”
我妈原本想着请个有经验的大师,试试偏方,谁曾想着又出了一档子事。
“带着小姑娘先回村住几天,回去后就不要出门,等我消息。”
二姥爷留了一张带血的红布条,嘱咐我妈在下午两点到三点这个时间段,将布条缝在我后背距后颈两尺宽的衣服上,挂了布条之后就动身回村,一定要在太阳落山前进家门,这个布条一个月后才能摘。
回村的头一晚无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或是听见什么动静,小姑娘都不能出家门。
因为我爸在外地出差,我妈不会开车,要保证天黑前回去,只能让小舅送我们。
挂布条,上车,一切都很顺利,朝着预想的情形发展。
“小舅,你最近忙啥呢?”
“忙着相亲,小舅跟你说,你这个就是小事情,不要自己吓自己,没有你二姥爷说的那么吓人。”
“我小时候摔破脑袋,你二姥爷还给我鼓捣了半天,后来也就晕了半天,现在不也活挺好。”
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故事带给我们的冲击,只觉得当时疼痛的身体和紧张的内心在听到这番话后好了起来。
嘀嘀嘀。
刺耳的鸣笛声在距离回村五里地的十字路口响了起来。
“估计又是拉煤车出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