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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们追妹心切,我却已出凡尘北辰渊温姒结局+番外

静心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。唯一不便的就是用水,每天都需要去后山山腰处打水。虽然她也可以用空间内的溪水,但自从知道空间里的溪水有那般奇效以后,温姒都不敢再乱用。尤其是莫愁师太时不时就会来检查她背后的伤势,怕被发现异样的温姒也就忍着没用空间的溪水。就算用,也只是浇浇空间里的药材,让那些药材长得更好些。身着海青袍的温姒关上房门后,挑起院子里的木桶,便慢悠悠地往后山去。正走着,想起莫愁师太前两日给她布置的课业,还要将《金光明经》背下来。这两天她背的倒是差不多了,就是还记得不太熟。温姒看了看四周,见没人便索性放开声音背了起来。“如是我闻:一时,佛住王舍大城耆阁崛山。是时,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,过诸菩萨所行清净……”温姒一步一阶,一句一念,前...

主角:北辰渊温姒   更新:2024-11-19 18:0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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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北辰渊温姒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哥哥们追妹心切,我却已出凡尘北辰渊温姒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静心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。唯一不便的就是用水,每天都需要去后山山腰处打水。虽然她也可以用空间内的溪水,但自从知道空间里的溪水有那般奇效以后,温姒都不敢再乱用。尤其是莫愁师太时不时就会来检查她背后的伤势,怕被发现异样的温姒也就忍着没用空间的溪水。就算用,也只是浇浇空间里的药材,让那些药材长得更好些。身着海青袍的温姒关上房门后,挑起院子里的木桶,便慢悠悠地往后山去。正走着,想起莫愁师太前两日给她布置的课业,还要将《金光明经》背下来。这两天她背的倒是差不多了,就是还记得不太熟。温姒看了看四周,见没人便索性放开声音背了起来。“如是我闻:一时,佛住王舍大城耆阁崛山。是时,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,过诸菩萨所行清净……”温姒一步一阶,一句一念,前...

《哥哥们追妹心切,我却已出凡尘北辰渊温姒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
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。

唯一不便的就是用水,每天都需要去后山山腰处打水。

虽然她也可以用空间内的溪水,但自从知道空间里的溪水有那般奇效以后,温姒都不敢再乱用。

尤其是莫愁师太时不时就会来检查她背后的伤势,怕被发现异样的温姒也就忍着没用空间的溪水。

就算用,也只是浇浇空间里的药材,让那些药材长得更好些。

身着海青袍的温姒关上房门后,挑起院子里的木桶,便慢悠悠地往后山去。

正走着,想起莫愁师太前两日给她布置的课业,还要将《金光明经》背下来。

这两天她背的倒是差不多了,就是还记得不太熟。

温姒看了看四周,见没人便索性放开声音背了起来。

“如是我闻:

一时,佛住王舍大城耆阁崛山。是时,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,过诸菩萨所行清净……”

温姒一步一阶,一句一念,前后两只木桶荡荡悠悠。

轻灵的声音也回荡在后山溪林间。

在温姒背得认真时,她并没有注意到临近溪边的不远处正有一道身影坐在下游的小桥边。

忽听到诵经声的北辰渊倏地一下睁开眼睛,露出有些血红的眼眸。

此时的北辰渊情况不太好,他脸色苍白,浑身汗如雨下。

眉头紧皱,眼带戾气,神情凶狠,好似一头快要失控的恶狼一般。

温姒若是看见了的话,一定会发现这位摄政王殿下这会儿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,近之必死的恐怖气场。

可惜她没看见。

也就没发现这会儿某人已经被她背诵经书的声音所吸引,而那双血红的凤眸正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
被温姒诵经声吸引,北辰渊原本杂乱不堪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,他闭上眼静静的听着。

结果没听一会儿,发现某人的声音停了。

睁开眼一看,原来是某个挑水的小师父到了地方。

温姒暂时停下背诵声,她将肩上挑着的木桶放下,踩在溪边一块大石上,拿着其中一只木桶便蹲下身去打水。

她这一世的身体没干过什么活,力气很小,一次只能打半桶水,然后就勉勉强强的提上来。

只是提的时候又不小心晃了些出来,洒在她脚边。

还没察觉到事情严重性的温姒放下这半桶水,又拿另外一个空木桶打水,可这次就在她快要提起来时,脚下踩着的那滩水迹突然让她一滑——

“啊!”

扑通一下,没站稳的温姒就掉进了溪水里。

北辰渊瞳孔一缩,下一秒就从小桥上跳了下去,似乎准备过去救人。

可等他跳下去才发现,这小溪的溪水还不到半人高。

而同样发现了这一点的温姒也连忙从溪中站了起来,然后有些茫然的回头一看,就看到了站在小桥下,一身玄色衣袍,银发飘飘,神情淡淡的北辰渊。

“摄政王殿下?您这是……?”

温姒面露诧异之色。

她是因为刚才站起来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,才发现这里还有别人,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北辰渊。

北辰渊“嗯”了一声,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,声音淡淡道:“这里过去不远处有一座僧庙,寺中嘈杂,这里安静。”

温姒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,北辰渊这是在跟她解释,他是从那座僧庙过来躲清净的,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。


她只需要忍忍,再忍忍,忍到离开这个家……

“怎么?大哥很生气?想罚我?想对我用家法,还是想逼着我下跪?”

温姒脸上笑容越来越大。

她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般。

一个在心底劝着自己冷静,一个在脑海中失控似的发疯。

最后她选择了放任自己,宣泄就宣泄吧。

要惩罚就惩罚。

无非就是又在及笄礼上再跪一遭。

又不是没被温长韫逼着跪过。

“大哥不是最喜欢听话的妹妹吗?好啊,只要大哥说,我立马就给你跪下,在这里跪?还是在外面跪?要不就去及笄礼上吧?只要大哥一句话,我当众给大哥跪下都行?还是大哥觉得这样也不够……”

温姒一句句挑衅着温长韫,直到温长韫再也忍无可忍——

“够了!”

温长韫惊疑不定的望着她,问道:“温姒,你是疯了吗?”

温姒现在的样子几乎颠覆了温长韫以往对这个妹妹的认知。

以前的她明明那么敬重兄长,那么听话,后来的她虽说逐渐变得心思多,爱争宠,爱嫉妒,可也没有像今日这般目无兄长过。

真就像是疯了似的。

温姒被打断了话,脸上的笑容也缓缓消失。

面对温长韫不解的目光,她冷冷道:“对,我就是疯了。”

被你们逼疯的。

温长韫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可看着温姒异常冷漠的眼神,他缓缓拧起眉头,久久不语。

直到温姒都有些不耐烦了,他才开口:“及笄礼快要开始了,走吧。”

但又像是怕温姒待会儿在及笄礼上也如此发疯,他状似警告的补充了一句:

“前院来客众多,你……注意点自己的言行,别给我们温家丢脸。”

等温长韫走出数米,但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时,他才回头一看,发现温姒根本没有动。

“为何不走?”

“二哥不许。”

“胡闹。”

温长韫只以为是温姒在耍小性子,“今日是你和小六的重要日子,不可缺席。”

温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:“我说了是二哥不许,大哥这是非要逼我?若是如此,那待会儿我去了,二哥要打我的话,大哥可会替我拦着?若是不拦,那我还是不去为好,省得又挨一顿打。”

温长韫不耐烦了,“你二哥脾气是暴,可从不会无缘无故打人……”

“大哥是眼睛瞎了吗?”

温姒用一句尖锐的话强行打断他,侧过脸,“我这脸可是还肿着呢?是大哥看不见,还是大哥不屑看?”

温长韫定睛一看,温姒的脸果真有些红肿,若是直接这么走出去,怕是谁都能瞧得见,日后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。

刚才他一直在恼怒温姒剪烂了冠服的事,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。

这会儿看见了,饶是他也忍不住再次皱起眉头。

难道子宸真的对小五动了手?

他知道二弟是有点爱动手的暴脾气,小五也的确不如小六乖巧,但就算是小五犯了错,也不该在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打她,有什么事就不能等过后了再打?

真是一点也不知轻重。

第一反应就是维护国公府名声的温长韫如此想到。

温长韫本想叫温姒去点点妆,把脸上的红痕遮一遮,可外头又来人催了。

他只好对温姒道:“你待会儿自己注意挡一挡,若是被人问了就说是摔的,明白了吗?”

摔的?

怎么摔能独独摔到半边脸,还留个巴掌印?

温姒对温长韫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失望,她甚至是早已经习惯了。


对方愿意等在这儿,只是为了等她结果出来后才好回去给小皇帝复命。

温姒微微颔首,看了眼萧条冷清的水月观,随后抬脚走了进去。

水月观的里面也如外面一般冷清。

因着山高路远,又没什么名气,所以京中并没有多少人来水月观参拜。

温姒进去后看了看四周,实在没找到大殿的方向在哪儿,本想叫住人问一下路,可似乎水月观中的人有点太少。

偶尔看见一两个小尼姑,也都是行色匆匆,并没有注意到温姒这个外人。

温姒无奈之下只好凭着感觉选了个方向,结果这一走,还真就走偏了。

看着眼前这个种满了兰花的院子,温姒意识到自己恐怕是走到了观中哪位师太的住处,连忙就要原路返回。

这时,一道清冷的声音喝住她:“这位女施主,观中大殿可不在这个方向,你……”

温姒听闻声音,回头看向来人。

只见一位身形略有些高挑,面容严肃刻板的师太抱着一盆兰花,站在她身后的月洞门下正冷冷的看着她。

但没等温姒开口,才看清她长相的师太却一下愣住了,口中话语也不自觉的停下,喃喃喊了一声——

“……子君?”

这个称呼一出,温姒立刻就猜到了这位师太的身份。

子君,是她娘亲的闺名,兰子君。

莫愁师太与她娘亲果真是旧识。

温姒知道对方是把她错当成了娘亲,她微微欠身,行了一礼,“小女温姒,见过莫愁师太。”

莫愁师太一顿。

她脸上表情瞬间恢复冷漠刻薄,抱着兰花转身走向院子里的另一侧。

那里摆放着各种各样兰花的木架上还有一个空位。

把怀中那一盆看起来似乎才打理过的兰花放上去后,莫愁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的开口,重新将一开始的话又说了一遍:

“这里不是观中大殿,施主若要参拜,出去后往右直接便是。”

温姒心中啧啧。

果然这位师太对温家的成见很大。

这话听起来是在指路,但也跟撵人没什么区别。

“师太,今日小女来此并不是为了参拜,而是有事想……”

“既不是为了参拜,那施主就请回去吧,水月观离京路远,不宜逗留。”

不等温姒把话说完,莫愁师太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。

可惜,今天不达目的她是不会放弃的。

温姒再次开口,她争取道:“请师太给小女一点时间,就一点,至少等小女说完来意!”

可莫愁师太的态度也异常坚决:“无论施主的来意是什么,贫尼都不想听,也不愿奉陪。”

她说完这话,甚至直接转身就走。

一副温姒不走她就走的架势。

温姒不得已,连忙拦在月洞门前,语速极快的说:“我知道师太您不想跟温家扯上任何关系,但我今天不是为了温家的事而来,我是为了脱离温家,所以才来的水月观,只为求师太能同意让我出家为尼!”

莫愁脚步立刻停下,她惊愕的看向温姒:“你要出家为尼?”

这话实在太震撼了。

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女要出家为尼,无论是谁听见了,恐怕都会忍不住说一句“疯了吧”。

放着好好的贵女不当,要来当尼姑?

莫愁皱眉:“你为什么要脱离温家?你父兄他们不是将你视若掌上明珠吗?”

见莫愁师太终于愿意听她一言,温姒才苦涩一笑。

“师太想必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山了吧?”


“嘬嘬嘬。”

“吃啊,姐姐,你怎么不吃啊?”

昏暗的密室中,温姒浑身是伤,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,她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,锁着她的脖颈、四肢,让她挣脱不得。

她面前,一名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手中端着狗食,正如逗狗一般逗着她。

而这个笑靥如花的少女,是她的妹妹——温玥。

温玥对身后的丫鬟不悦道:“瞧瞧,我姐姐可真是没用,连当狗都当不好,本小姐亲自喂她吃,她居然也敢不吃?”

丫鬟立马上前踹了地上的人一下。

踹得人闷哼一声,丫鬟才对温玥讨好道:“小姐别跟她计较,只怕这狗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嫡女呢。”

温玥嗤笑一声,“她温姒算哪门子的嫡女?连爹爹和兄长们都不认她了,能做条狗都是本小姐赏她的荣幸。”

“可惜,就是不识相。”

冷冷扔下这一句话,温玥一脚踩上温姒的手,用力的狠狠碾压。

碾得手骨咯咯作响,碾得温姒惨痛的呜咽一声。

“温姒,本小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把那块玉佩给我交出来!”
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
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温姒听到这一句话,终于有了半点反应。

她虚弱的笑出两声,“温玥,你痴心妄想……”

那是娘唯一留给她的东西,就算是死,她也绝对不会交给温玥。

“贱人,你找死!”

温玥气得双目几欲喷出火来。

就在这时,密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进来了几道身影。

温玥回头看见来人,立马把狗食塞进丫鬟怀里藏了起来,脸上的表情如变戏法一般,瞬间恢复单纯可爱的模样,然后高兴的扑向来人——

“爹爹,大哥二哥三哥四哥!”

“你们怎么来啦?”

进来的五人乃是大明朝的镇国公和其四子。

因着镇国公本就生的高大,长相出众。

他的四个儿子也同样遗传了他,不仅个个身形高大,更是都长得十分俊美,气质不凡。

又多少带了些镇国公的性格,皆是挂着要么冷漠、要么邪气的表情。

但无一例外的是,在温玥用娇娇软软的声音呼喊他们时,这一个个看起来冷漠无情的人脸上都露出动容之色。

二哥温子宸鄙夷的看了地上的温姒一眼,开口问:“小六,怎么样,她把从你那儿偷走的玉佩交出来了吗?”

不是偷的!

她没有偷!

那就是她的玉佩!

“唉,没有。”

温玥用非常失落的语气叹了口气,委屈巴巴的说:“五姐姐明知道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,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,可刚才不管我怎么求她,她都不肯还给我。”

“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
温玥说到最后,声音中都有些颤抖,像是要哭了一般。

听得温子宸等人心疼极了。

“温姒,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。”

温子宸愤怒道。

站在门口的三哥温子越也瞬间冷下脸来,手中亮出一柄锋利的刀。

“既然这么嘴硬,那就剁了她的手,剁一只问一次,一直不说,就把她的手和脚全剁了,敢偷六妹妹的东西,我倒看她温姒骨头是不是和她的嘴一样硬!”

“不必剁手了。”

这时,大哥温长韫冷冷说道:“有人看到温姒被抓回来以前,曾急急忙忙将一样东西吞入腹中。”

温姒瞬间心中一惊,眼神慌乱。

温子宸等人看到这一幕,顿时纷纷明白过来。

温子宸怒骂:“温姒,你疯了吗?你竟然宁愿生吞入肚,也不肯把小六的玉佩还给她?!”


因着镇国公夫人已逝,温家无主母,正宾自然就由温姒她们的姑姑,也就是温权勝的妹妹温雅丽来为她们二人加冠。

“哎哟,瞧我们玥儿长得可真是水灵,这及笄礼后也不知得被多少好人家踏破门槛求娶了。”

“只可惜我们家少泽定的早,不然这好福气哪里还能轮得到别人?”

温雅丽上来话中有话的说了一通,笑眯眯的执起温玥的小手自顾自的说着,对一旁的温姒却是看都不看一眼。

底下人听着,谁还能听不出来她这话里的意思?

温雅丽的儿子是谁?

那不就是忠勇侯府的崔少泽嘛。

众所周知,崔少泽和温姒是从小青梅竹马,早在几年前便定下了婚约。

所以温雅丽一句定的早,那指的可不就是温姒?

“就是说啊,以前也没看出来这温姒如此心肠歹毒。”

“连自己妹妹都要嫉妒,真是心胸狭隘。”

“之前就听说她在家中尤其嚣张跋扈,经常欺负六小姐,据说还把六小姐推下水过。”

“小小年纪可真是歹毒!”

“现在知道了她的真面目,忠勇侯府的人怕是都后悔极了。”

“那可不嘛,没听忠勇侯夫人刚才那话?人家现在根本就看不上那温姒,只怕是早就恨不得退了这婚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温玥满脸羞涩又不好意思道:“姑姑别这样说,其实我一直都是把少泽表哥当成亲哥哥看待的,五姐姐虽是有些任性,但她一直都喜欢少泽表哥,想必五姐姐定会为了少泽表哥改变自己,如此以后,他们夫妻二人也能幸福美满。”

听听,多善解人意。

“小五你自己听听,听你妹妹这些话,多善良的一个好孩子?你天天在家没事干就不能跟你妹妹好好学学?”

温雅丽的话和温姒的心里话撞在一起。

温雅丽明显在当着众人的面想要敲打她。

而温姒却只觉得好笑。

“行了,别误了时辰。”

温权勝知道温雅丽的不满,但也不想让她做的太过。

今日毕竟来客众多,他们镇国公府的脸面不能丢。

温雅丽好歹是知道点轻重,所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
但说是不说,仪式上的小动作却是不少。

毕竟这加冠的先后顺序。

按规矩,本该是先给温姒梳发加冠,然后才到温玥。

但温雅丽不喜温姒,所以直接就先给温玥梳发加冠了。

在念祝福词时,她满面笑容,足足念了几十句的祝福词,句句语气都充满了宠溺。

不知道的还以为温玥才是她的亲女儿,哦不,是她的亲儿媳呢。

等到了温姒,就完全是两个态度了。

毫不掩饰的淡漠,就连祝福词也是随便一句“平安喜乐”四个字便打发了。

底下的宾客们也不觉得奇怪。

毕竟谁会想要祝福一个心肠歹毒的人?

“加冠礼毕,笄者回房,着冠服,承……”

“没有冠服,跳过吧,继续下一流程。”

就在赞者唱念礼程时,温权勝语气冷漠的打断了赞者的话。

赞者愣了一下,不过到底还是有眼色的听从镇国公的话,跳过了换冠服这一节,直接到下一节,花福礼。

今日为了捧镇国公的场,来的客人可是不少。

京中除了上头那几位,几乎所有显贵都到来了。

就算人没亲自来,也或是派了家眷过来,好在花福礼时给两位笄者送上一朵以示祝福的花。

所以此时台下不少人手里都拿着花,但却没人第一个站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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