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亲切的叫我兄弟,如果不是那次醉后长谈,我不会发觉他内心对我的鄙夷。
“在。”我下意识飞快的回答了。
还真是卑微啊。
“能帮我搬家吗?这周五,你方便吗?”
当然是不方便的,我还是去了。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,我去的时候他还在睡觉,根本敲不开门。
我在房子周围徘徊,小区地面上本来长满了绿色的青苔,物业勉为其难的铲掉了一部分,露出下面凹凸不平的砖石来。
很滑,我已经想象到一会儿的艰难了。
在我给莫白宇打了三个语音电话以后,我决定要走,我为什么要等待?等一个不守时的人?而且,我和他很熟吗?我愤怒,委屈,不满的情绪刚到顶点,我刚冲到小区门口。
沈妙妙迎面走来,她那天穿了一件红色的风衣,脸上笑盈盈的洋溢着幸福。
一开始,她应该并没有注意到我,如果不是我持之以恒的盯着她,她应该不会想起来。
“是你?”她终于回忆起来了。
“是我。”我心跳加速,应该脸也红了,因为我看见她错愕的表情,皱起眉头的嘴角含笑的样子。
后来我看到了无数她这样的样子。
或许是沈妙妙打的是电话,或许是她本来就更重要,莫白宇很快睡眼惺忪的打开了门。
他的房间是臭的,不是那种突兀的臭,桌子上没有清理干净的油渍,瓶子里残余的饮料,角落里没有及时丢弃的垃圾。
让我觉得臭。
“你真的来了?”莫白宇打了好大一个哈欠以后,看都不看我,问沈妙妙。
“对啊,说好了帮你搬家。”沈妙妙一边说着,一边脱下风衣,撸起袖子。
她很白。
“哪里用这么麻烦,我有朋友啊!”莫白宇笑了,他这时候才看向我,眼中满是放松。
房子自然是租的,莫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