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景恒向初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二嫁京圈大佬,前夫急疯了向景恒向初无删减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鹿小策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嗯。”喻研淡淡:“我跟他们交涉好了,你拿五百万来,把小初和甘晓星接走,要现金。你手里要是没有,就找我言叔叔,我回去还你。”向景恒眉心一凛,听出喻研这是在暗示他——找邵慕言。可是有危险她不求助自己反而要去求助别人,向景恒心里不舒服得很。“喻、研。”他狠狠咬出这两个字。喻研知道他想听什么,“放心吧,他们冲的是我,跟甘晓星无关。有我在,他们不会有事的。”电话挂断了。向景恒心没来由一阵心慌,他打电话让银行准备好钱,又跟局里的朋友通了电话。上车后,他捏着邵慕言的名片,想了想,还是没有打出去这通电话。他又不是救不了他们,何必求助别人?—刚打完电话,对方就起了歪心思。猴子看着甘晓星,色眯眯的舔了舔嘴角,甘晓星被他看着猎物般的眼神吓得花容失色,“...
《二嫁京圈大佬,前夫急疯了向景恒向初无删减全文》精彩片段
“嗯。”
喻研淡淡:“我跟他们交涉好了,你拿五百万来,把小初和甘晓星接走,要现金。你手里要是没有,就找我言叔叔,我回去还你。”
向景恒眉心一凛,听出喻研这是在暗示他——找邵慕言。
可是有危险她不求助自己反而要去求助别人,向景恒心里不舒服得很。
“喻、研。”他狠狠咬出这两个字。
喻研知道他想听什么,“放心吧,他们冲的是我,跟甘晓星无关。有我在,他们不会有事的。”
电话挂断了。
向景恒心没来由一阵心慌,他打电话让银行准备好钱,又跟局里的朋友通了电话。
上车后,他捏着邵慕言的名片,想了想,还是没有打出去这通电话。
他又不是救不了他们,何必求助别人?
—
刚打完电话,对方就起了歪心思。
猴子看着甘晓星,色眯眯的舔了舔嘴角,甘晓星被他看着猎物般的眼神吓得花容失色,“你,你看什么?”
喻研把甘晓星往身后一护,目光凌厉,“你们只是图财,别把事情搞大了。”
猴子摸着光秃秃的脑袋哈哈大笑。
“喻博士,我们是亡命之徒,最擅长的就是搞事情。你我不敢动,你是宝贝,财神爷,我们得供着。但这个女人,还真是我的菜。”
猴子勾了勾手指,身后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立马朝甘晓星走过去。
“啊——你们别过来!别碰我!”甘晓星发疯似的尖叫,踢蹬着腿,“你们去搞喻研,去搞她啊,她比我漂亮,比我身材好,你们搞她去!”
向初张了张嘴,原本想冲过去救干妈,可听着她的话,又愣在了原地。
一愣之际,只见眼前身影一闪,喻研一手扯着一个,甩面条似的将两个大汉甩到了墙上。
“没完了是吗?一群男人欺负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,妇孺儿童,净找软的捏。”
喻研冷冷啐了一口,“一群渣滓。”
向景恒去银行提了五百万现金,按照电话里说的那样,送到了指定地点。
五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他在乎的是人命。
可向景恒也不是冤大头,他是个生意人,一向在商言商。
生意场上什么钱都能挣,什么心机手段他都能接受,但这些人拿他儿子和女人做要挟……踩到他底线了。
向景恒站在街口的公交牌站下,点上一支烟,一个银色的行李箱放在脚边。
两个小青年从不远处走来,嘴里也叼着烟卷,说说笑笑往这边走,走到公交站牌处一个弯腰系鞋带,一个把烟蒂丢进垃圾桶。
“半个小时后,利达商场门口,接你的女人和孩子。”
银色行李箱被拎走了。
向景恒依旧站在原地,指尖白色烟雾升腾,遮住了他眼底的冷意。
半小时后,向景恒站在商场门口焦灼地等待着。
便衣隐藏在附近的行人和小贩中,不动声色地朝这边观望着。
直到一辆面包车在商场门口停下,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被放下来,向景恒脸色倏然一变,飞速迎上去。
“景恒!”
甘晓星脸色煞白,扑进向景恒怀里,哭得直抖:“我吓死了!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
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向景恒在她后背轻抚了两下,摸了摸儿子灰扑扑的小脸,失而复得般将他狠狠抱在怀里,碰到他的脖子,顿觉不对。
“小初,你发烧了?”
向景恒又摸了摸儿子的脸,向初呼吸都透着灼热。
“备车,去医院!”向景恒冲身后的人喊。
“爸爸……”向初颤抖着嗓音唤了他一声,向景恒忙应,看着儿子心疼不已。
“回来了?”
喻研张了张嘴,想说话,可半晌没能发出声音。
男人身形高大,眼窝很深,一双点漆墨眸如同黑曜石,五官更是建模一般立体,无论头发还是眉毛都修剪的很干净,眼尾上翘,勾出好看的弧度。
这是她言叔叔。
“怎么造成这样?”邵慕言嗓音一如既往的磁性,透着说不出的温和。
他走下台阶,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,利落地收回拉杆,直接拎进家门。
“欢迎回家,喻小研。”
直到踏进家门,看着熟悉的环境,闻着熟悉的味道,喻研一颗心才算是尘埃落定。
邵慕言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士拖鞋,放在她的脚边,惊得喻研后退两步,终于会喊人了:“言叔叔,我自己来。”
又尴尬地解释道:“我上飞机前刚从山上下来,没来得及收拾,身上脏得很,先不换了吧。”
“好。”
邵慕言看出她的窘迫,不多说,“厨房还烧着菜,你自己倒水。”
“好。”喻研应一声。
邵慕言进了厨房忙活,喻研站在原地半晌才呼出一口气。
是熟人不假,只是爷爷奶奶并没有告诉她言叔叔在家里住,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。
多久没见到言叔叔了……得有七年了吧。
上一次见他,貌似还是她申请N大硕博连读成功的时候,正好言叔叔有一个科研项目成功立项,对爷爷奶奶来说是双喜临门,二老高兴,难得高调一回,叫了很多人来家里庆祝。
当时邵慕言主动跟她举了举杯,笑着说了声:“恭喜。”
……那一天,也是她前二十八岁的人生里最开心也最难忘的一天。
只可惜命运跟她开了个玩笑,将她急转直下扭向了婚姻的道路。
手机铃声响起,喻研回了下神,是师弟打来的求救电话,跟她要一组数据。
喻研打开行李箱,将电脑包取出,怕弄脏沙发干脆席地而坐,就这样一边和师弟通着电话一边给他传送数据,闻到香味抬起头来,邵慕言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。
喻研忙要起身帮忙,邵慕言说:“没事,你忙你的。”
“师弟要一组数据,马上就好。”喻研又坐回去,纤细的十指飞速在键盘上跳动。
她行李箱就这样摊开放在地上,里面东西不多,只是比较杂乱。
喻研这么多年走到哪拎到哪,东西就这么点,一览无余。
于是那红灿灿的离婚证,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进入了邵慕言的视线之中。
离婚证在一堆杂乱的物品中分外显眼,想假装看不到都不行。
喻研倒没想遮掩什么。
毕竟离婚只是她的过去,并非她的过错。
邵慕言是个很有分寸和修养的人,只稍看一眼便平静地把目光挪开,问她:“怎么坐地上,凉。”
“我身上脏。”
数据传完,喻研将行李箱扣上,笔记本电脑也合上装进电脑包里,听见耳边邵慕言低润的嗓音掺着丝笑:“这是你家,你怕什么。”
喻研被他说的一愣,心道也是。
以前她在爷爷奶奶家的沙发上打滚都没人说她。
“还有一个汤,大约十五分钟后好。”邵慕言询问的目光看向她:“你要先洗个澡吗?”
喻研抬了抬头,非常需要。
“方便吗?”喻研问。
这虽然是她爷爷奶奶的房子,可毕竟现在是邵慕言在这住着。
“当然方便。楼上的东卧和卫生间我找人专门打扫过了,你用就好。”
邵慕言浅弯了下嘴角,“还是那句话,这是你自己的家,别那么拘谨,随意些。”
“言叔叔……”喻研忽然叫他。
邵慕言“嗯”了声。
“你给别人洗过头吗?”喻研道: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感觉……很专业的样子。”
“专业托尼?”邵慕言自我调侃一句,两个人都笑起来。
邵慕言说:“我除了给自己洗头,只给小孩洗过。我姐家的孩子。”
喻研一怔,“你说邵敏姐?”
她管邵慕言叫叔,管邵敏叫姐,辈分听着有些乱,但两个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喻家和邵家也算是世交,邵家的人喻研基本上都认识,邵慕言在家中排行老三,上面有两个哥哥,邵敏是堂姐,只比他大一岁。
那是个极漂亮能干的女人,小时候喻研很多衣服都是她给买的。
“邵敏姐有孩子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她完全没听说过。
头发洗完,邵慕言用毛巾给她吸着水,“就这两三年的事。我姐没结婚,孩子是从福利院领养的,叫邵昀。”
喻研抬起头瞪大眼睛,满脸惊讶。
惊讶过后,她难得好奇地问:“孩子多大了呀?”
“六岁。”邵慕言道。
喻研又是一怔。
这么巧,向初也是六岁,一样大。
邵慕言跟喻研说了几句小外甥的趣事。
说的也不多,只那么几句,就成功地勾起了喻研的兴趣。
他说那孩子极聪明、漂亮,就是不太爱说话,有点语言障碍,但是个挺暖心懂事的孩子,他姐一看到这孩子就觉得投缘。
一天往福利院跑了三次,又跑了很多流程,最终把孩子带回了家。
邵家一开始极力反对,甚至为了这孩子开了一个家庭会议,邵慕言大伯气得拍桌,“你才三十几就领养个男娃,以后还结不结婚?”
“我本来就没打算结婚。”
邵敏以一己之力对抗全家,哼笑一声,“我一个女人,总不用为邵家传宗接代吧?你们要是怕别人说闲话,就让阿言帮我带孩子。”
邵慕言点头:“行。”
“你别添乱!”邵大伯又朝邵慕言瞪去。
家族会议,邵慕言罕见发表意见,还是站在他姐那头,“孩子不错,不如你们先见见,再说同不同意。”
让人倍感意外的是,邵敏将邵昀领回家第一天,全家都沉默了。
邵大伯看着小孩,眼睛瞪得滴溜溜圆,把邵敏扯到一旁质问:“你老实说,这孩子真不是你在外头跟什么男人生的?”
邵敏无语,“真要是,我还用得着这么麻烦?”
“……”
喻研在邵慕言手机上看到邵昀照片时,就知道邵家人为什么会那么惊讶了。
因为太像了。
小孩的眉眼像极了邵敏,尤其是一双大眼睛里散发的神韵和光芒,说不是邵家的孩子,都没人信。
“现在是你带着他?”喻研朝邵慕言看去。
邵慕言轻轻摇头,“我哪有时间带孩子,我姐也是天南海北地飞,家里谁有空谁带。大多数时候,是我大伯和大伯母带,疼得要命。”
喻研忍不住笑,人都是情感动物,相处久了肯定都有感情。
闲聊几句,邵慕言帮人帮到底,又拿吹风机给喻研把头发吹干了。
吹头发跟洗头发性质还不太一样,喻研低着头感受到热风在发梢间的流动,脑子里忍不住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她想:以前在婚姻状态里,向景恒身为丈夫都没对她做过这事。
又想:言叔叔这么会照顾人,竟然单身了这么多年……没为他女朋友做的事先在她这里做了,可不能让他未来的女朋友知道……
越想越矫情。
越想越脸红。
喻研刚进电梯,她闻着电梯味道不太对劲,正准备出去,甘晓星就拉着向初追了过来,挤进了电梯里。
“喻研,你什么意思?”甘晓星冷脸质问。
喻研刚要说话,电梯忽然出了故障,一股浓烟不知从何处生出,呛得人鼻腔发酸,大脑发涨,灯光剧烈闪了几下,猛地堕入一片黑暗。
向初眼前一黑,晕过去的时候,听到了干妈的尖叫。
同时他也感受到一个异常温暖扎实的怀抱。
女人声音透着急切,“小初!”
醒来之时,喻研感受到自己被绑住的身体,就知道进电梯时那股不祥的预感成了真。
她被绑架了。
准确地说,是他们。
还有甘晓星,和向初。
意识到儿子和她一起被绑架的那一刻,喻研只觉得心脏一冰,四肢百骸都跟着冷了下来。
却也瞬间进入冷静和防御模式。
这应该是个仓库,周遭昏暗潮湿,喻研手和脚都被绑着,只能挪着屁股蹭到向初身边,用脑袋拱了拱他,“小初……醒醒。”
感觉到他不正常的体温,喻研心里一紧,用嘴唇碰了碰儿子的脸和额头。
果然在发烧!
向初觉得身上一阵一阵的冷,好像还有什么动物在舔他……
艰难地睁开眼睛,就看到一张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,向初吓了一跳,喻研立马道:“是我,是妈妈,别怕。”
她声音关切中透着一丝沉静,向初惊惶的心渐渐安定下来。
角落里被五花大绑的甘晓星也缓缓睁开了眼睛,“嘶”了一声,感觉到身上的束缚,整个人都慌了起来,“这是哪?发生什么事了?”
大人的慌乱只会增加孩子的恐惧。
喻研皱了下眉,让向初靠在自己身上,平静地对甘晓星说:“没事,被绑架了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甘晓星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,不然她怎么会听不懂人话了呢?
什么叫做?
被绑架了!
而已!
“为什么绑我们?图财,还是图色?”
甘晓星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得格外明显,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经历这种事情。
喻研却像个机器人似的,毫无感情地安慰:“你冷静点。”
“你叫我怎么冷静?”甘晓星嘶喊了一声,冲着喻研的方向,“你为什么这么冷静?你和对方是一伙的?喻研,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“你小点声,别吓着孩子。”
喻研嫌弃她声音太大,在甘晓星喊个不停的时候,她已经将绳子给解开了,又给向初解开身上的束缚。
“小初,你怎么样?”喻研抱着他亲了亲,抚着他的后背安抚道:“别怕别怕,没事的。你有点发烧,一会儿出去我们就去医院。”
向初浑身僵冷,干妈的嘶喊让他感到害怕,可是……女人的冷静又让他觉得“被绑架”这件事算不上什么大事。
甘晓星眼看喻研解开了绳子,也立马拧身去解,可她把身体拧成了麻花,也没能摸到绳结,反而越挣扎绳子就越紧,把手腕都磨疼了。
“嘶……”甘晓星吃痛拧眉,喻研抱着向初走过来给她把绳子解开。
看着她驾轻就熟的动作和无比淡定的面容,甘晓星满脸愕然。
“你真不是和对方一伙的?你该不会是自导自演,要故意在向初面前逞英雄吧?”
喻研淡淡扫了甘晓星一眼,被她的脑回路惊呆了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甘晓星:“……”
三人刚获得短暂自由,仓库的门就被一脚踹开。
巨大的声响让甘晓星和向初都吓得一抖,喻研把向初往怀里揽了揽,下意识捂住他的耳朵,看着出现在仓库里的七八个彪形壮汉。
他推着喻研往车边走,身后向景恒咬了咬牙,扬声发问:“三爷,那你又是喻研什么人?”
“凭什么替她说话?”
此去经年,邵慕言仍旧记得那日当向景恒冷冷逼问他是喻研什么人,他却没有足够的立场回答时。
喻研一字一顿地告诉向景恒:“言叔叔是我的家人,我们是自己人。”
“家人”二字,分量极重。
“自己人”三字,像划下一道银河,他和喻研在这头,向景恒在那头。
向景恒再也无法站到喻研的身边。
—
程韵很替喻研感到不值。
她伤成这样,哪怕出院的时候身上的骨头都还没完全养好,稍微一咳嗽都能疼得额头冒汗,脸色苍白。
可当她这样出现在向家父子面前时,他们对她没有一句关心。
向初躲得远远,生怕沾上什么似的,眼底的冷漠看得人心底冰凉。
向景恒更是绝,象征性地问候了一下喻研的身体,紧接着便是生冷的质问,那咄咄的语气程韵听了都想给他一个大比兜!
我可去你的吧……!
“你就是太有修养,太好性了。”
程韵把喻研扶上床,忍不住道:“我都无法想象你那三年在向家是怎么过的,嫁了个老公不像老公,像老板,生了个儿子不像儿子,像讨债鬼……小研,你别怪我说话难听,你得拿点脾气出来,咱又不欠他们的,凭什么啊!你要不是因为保护甘晓星和向初,会伤成这样?”
看着师姐义愤填膺的样子,喻研忍不住想笑,一笑又牵扯到伤口,疼得直抽抽。
“还笑。”程韵瞪她一眼,“长没长心?”
“长了。”
喻研老老实实点头,“真要没有心,就不会疼了。”
程韵看到她眼里的伤,知道她的心早就被那对父子伤得千疮百孔,唉……婚姻到底给女人带来了什么呢?
其实喻研没有程韵说的那么好性,她只是习惯性地把她的世界划分成两部分,属于自己人的这部分,她会给予极大的包容度,但对于外人,她又能做到表面和谐内心冷漠。
说白了就是不走心。
向景恒已经被她从自己人这部分踢了出去,可向初还在里面。
所以,她面对向景恒可以从容客气,但面对向初,总还是会难过,会有期待。
母子连心,不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。
—
喻研一回到家,就发现事情有些麻烦。
在医院的时候都是护工帮她擦身子,没办法洗澡,每天简单擦一擦也就这样凑合过去,能忍。
可是一回家,喻研就忍不了了,想洗澡,洗头,她觉得自己快馊了。
但她手上的伤还没好,腿上的夹板也没拆……着实有些麻烦。
早知道就让师姐晚点走了。
喻研正琢磨着怎么先洗个头,刚把头发拆下来,门就被敲响了。
门打开,邵慕言就看到一头黑发散在自己面前,喻研弓着背弯着腰,狼狈中竟还能开个玩笑,“像不像贞子?”
邵慕言又笑又无奈,一边调热水一边道:“洗头不叫我,你那手能沾水吗?”
“我想自己试试。”
喻研坐在一把椅子上,面朝着浴缸,轻叹一声,“我感觉自己现在跟个小废物似的。”
邵慕言给她试着水温,听她说合适后才开始给她洗起来。
“特殊情况特殊待遇,等你手养好后再自己洗。”
喻研闷闷地嗯了一声,感受到邵慕言温暖的指腹在她头皮和头发上轻轻揉搓着泡沫,有些痒,却又很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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