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帕金森云祁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铁锅通古代,我娇养了大反派帕金森云祁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大鱼若智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关键时刻,一定得在大叔跟前好好表现。她快步来到迈巴赫大叔跟前,双手做崇拜状,又指着眼高于顶的人喷:“眉毛底下挂俩蛋,只会眨不会看,大叔这通体的气度,深邃的眼神,儒雅的外表,一看就是隐藏的富豪,还是那种从不显山露水,低调有内涵且深藏不露的大佬。”这一通彩虹屁,哄的迈巴赫大叔飘飘然。他傲娇甩头,掏出口袋里的车钥匙,按了一下。迈巴赫“滴滴”两声,发出嚣张又高傲的打脸声。在一众人的注视下,迈巴赫大叔打开车门坐了上去,一分钟后,推开车门,砰的一声关上。他冲温柠摆了摆头:“来次够,我带你找夏主任。”众人在背后窃窃私语,“原来是俩神经病,还是有钱的神经病。”温柠“……”到了医院,温柠才发现,赫赫有名的神经科主任医师,博士生研究导师,竟然是迈巴赫大...
《铁锅通古代,我娇养了大反派帕金森云祁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关键时刻,一定得在大叔跟前好好表现。
她快步来到迈巴赫大叔跟前,双手做崇拜状,又指着眼高于顶的人喷:“眉毛底下挂俩蛋,只会眨不会看,大叔这通体的气度,深邃的眼神,儒雅的外表,一看就是隐藏的富豪,还是那种从不显山露水,低调有内涵且深藏不露的大佬。”
这一通彩虹屁,哄的迈巴赫大叔飘飘然。
他傲娇甩头,掏出口袋里的车钥匙,按了一下。
迈巴赫“滴滴”两声,发出嚣张又高傲的打脸声。
在一众人的注视下,迈巴赫大叔打开车门坐了上去,一分钟后,推开车门,砰的一声关上。
他冲温柠摆了摆头:“来次够,我带你找夏主任。”
众人在背后窃窃私语,“原来是俩神经病,还是有钱的神经病。”
温柠“……”
到了医院,温柠才发现,赫赫有名的神经科主任医师,博士生研究导师,竟然是迈巴赫大叔的儿子。
“那个,有明啊,这小姑娘可怜的很,你给开个后门,先帮她看看。”
夏有明眸子也没抬,态度冷的像一座冰山:“挂号排队!”
大叔急了:“我是你爸,你还不能开个后门?”
夏有明没有回答,继续埋头看病历。
温柠见状,赶紧将大叔拉了出来。
“大叔,医院有规定,不能走后门,咱不能坏了规矩。”
大叔气急败坏,总感觉面子上挂不住,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不说话。
刚吹了大牛,结果打脸了,也不知小姑娘怎么嘲笑他。
温柠笑呵呵的哄着:“大叔啊,我改日再看也行,夏主任是有名的专家,他的号得排到一个星期后,没关系,我凌晨守着。”
接着又巴拉巴拉,夸赞大叔教育子女有方,她也想变得优秀,向大叔取取经。
大叔一听来了劲,猛拍大腿狂喜:“这你就问对人了,要说教育孩子,我可是村里的榜样。”
温柠打着向大叔取经的幌子,吹嘘加高捧,哄的大叔飘飘然。
大叔可太高兴了,虽说子孙都有本事,但他孤独啊!
每天守着卡里冰冷的十个亿,开着冰疙瘩一样没有温度的车,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游荡,他孤独啊!
还是姓温的小姑娘好,天天找他来说话。
熟悉过后,温柠十分敬佩大叔做慈善,也想学他匿名向灾区捐赠物资。
大叔睨了她一眼,“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,别做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。”
小姑娘连清洁费都赔不起,还想学他做善事?
直到温柠掏出手机,指着十亿余额给大叔看,大叔眼神愈发变得明亮。
看向温柠的眼神,犹如看同道中人。
怪不得小姑娘跟他合得来,原来二人,都是守着冰冷的十亿,隐藏于市井中的低调者。
只是不明白为何?她宁愿自己洗车,也不愿赔他一万块。
疑惑归疑惑,大叔还是热心肠,拍着胸脯保证,购买米面油以及肉菜问题包在他身上。
大叔本是乡下人,所购买的米粮肉菜,无科技与狠活,不仅绿色健康,还能助农。
温柠一口气就要五万袋大米,又花3000万买了棉花,蔬菜水果三万斤,鸡鱼肉蛋两万斤。
光大米就花了1500万,棉花3000万,蔬菜水果一共2000万,鸡鱼肉蛋5000万。
温柠觉得,还是大米划算,不仅顶饱还便宜。
大叔听到这么多,一个趔趄差点栽倒。
想不到小姑娘比他还豪!
……
回到家,晚上将近九点。
温柠打开直播间,连线鉴宝如火如荼进行着,她排了两个小时队,愣是没排上。
沈瑶儿跪了下来,张了张嘴,向下定某种决心似的一股脑说出:“姨母,虽然不知表哥在何处弄来了米粮肉菜,让姨夫乃至整个王府的人吃饱喝足,但是……”
她咬了咬唇,继续道:“没有名贵药材和医术高明的大夫,怕是……”
话未说完,沧王妃已经明了。
是啊,即便如今不再野菜糙面,有了暂时裹腹的补身之物,但没有名贵药材,夫君的病……
她扶了扶额头,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王爷是她的天,天塌了,她也没了活路。
沈瑶儿见状,起身殷勤的为王妃揉按太阳穴,试探性开口,“姨母,瑶儿幼儿家中远房叔父遭遇大病,眼看着人要不行,家人为他择一门亲事冲喜,谁曾想翌日,叔父竟然大好。”
“瑶儿想着,不如为表哥择一门亲事,为姨夫冲喜。”
沧王妃恍然大悟:“是啊,我怎么没想到呢。”
自从遭帝王猜忌,发配到狗不拉屎的地方,家中倒霉事源源不断。
常言说,家有喜事,十年好运。
儿子已然成年,此时让他与瑶儿成婚,一则可解决其终身大事,她也可早日含饴弄孙,二则,或许王爷闻知儿子成亲,病情有所好转。
她握紧沈瑶儿的手,眉眼带笑,“何必寻别家女子,眼前有一位合适人选,不知瑶儿是否愿意冲喜成亲。”
沈瑶儿面露羞涩,故作矜持道:“瑶儿自是愿意,只是表哥他……”
“自古孝道大于天,成亲冲喜也是为了他父王治病,他不敢不从。”
云祁踏入琴瑟阁,发现母妃和表妹眉眼带笑,正亲昵说着什么。
他有些不理解,不说父王病重了吗?
依着母妃重视父王的程度,应当茶饭不思,泣不成声!
“母妃,父王如何了?”云祁紧蹙眉头,语气担忧。
“你自个去看看吧!”沧王妃面色垮了下来,恢复到萎靡不振状态。
她不能让儿子看出心中所想,否则他见招拆招,冲喜一事,只怕不能如期进行。
云祁挑帘走了进去。
只见沧王躺在床上,面上毫无血色。
昔日战功赫赫的战神将军,呼吸微弱的躺在那里,仿佛一副被折磨失去灵魂的空壳。
自从来到沧州,此处气候干燥,烟尘四起,根本不适合养病。
父王多半时间昏迷不醒。
云祁想,昏迷也好,父王多么骄傲的一个人,他怎能接受自己成了不良于行的残废?
只是看到父王昏迷不醒,呼吸微弱的模样,云祁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,痛到无法呼吸。
他趴伏在床前,陪沧王说了一会话,才一脸凝重出来。
沧王妃见状,开始抹泪:“儿啊,这可如何是好?此地大夫医术不精,他们说,你父王怕是……”
她透过指缝,偷偷瞄了儿子两眼,发现儿子仍然面色阴沉,看不出心中所想。
须臾后,云祁开口,“母妃切勿担忧,父王的病,我来想办法。”
不知温姑娘所处的世界,是否有良药能够医治父王。
他起身告辞,“母妃,儿子这就想办法,定会医治好父王的病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办法?”沧王妃拦住去路,“整个沧州的大夫皆束手无策,西楚皇帝更不许太医为你父王医治,你难不成能将天上神仙请来?”
云祁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沧王妃看了沈瑶儿一眼,又看了看云祁,语气软了下去:“儿啊,眼下只有冲喜,方能为你父王搏一把,瑶儿愿意嫁给你,作为此次冲喜的新娘,你也老大不小了,不如趁此机会……”
人是她找的,云祁送谢礼,应当送到她手上,怎好越过中间人。
隔着锅台上灶,容易得罪人,往后的路也不容易走通,希望云祁明白这个道理。
云祁目光扫过手中漆盒,唇角微扬,似笑非笑道:“既如此,麻烦温姑娘了!”
“不麻烦,不麻烦!”温柠屁颠屁颠的接过红木漆盒,转身进了卧室,待藏好后,她提着大包小包出来了。
“这是金瓜贡茶,100多万一斤呢。”她买了四两,花了大几十万。
“这是法国罗曼尼康帝,送给夏医生的,贵的令人咋舌。”她这么说,云祁应该明白吧,有意义又贵重的礼品送出去,比黄金有面多了。
温柠将礼盒塞给云祁,“提着。”
云祁提在手中,左看看,右看看。
他从未见过包装如此精美的礼盒,礼盒上方图画栩栩如生,还有稀奇古怪的符号,难道是梵文?
“记住,你不许乱讲话,不许一惊一乍,凡事看我眼色行事,我们这里的规矩与你们古代不同,更不要摆世子架子,也不要一口一个在下,更不要自称本世子,见到男长辈,要问叔叔好,见到女长辈,要问阿姨好,懂了吗?”
云祁点点头,笑的乖巧温和:“谨遵温姑娘教诲!”
温柠见他如此懂事,放下心来。
随后,两人出了门。
夏有明等的有些不耐烦,他拨了个电话,“爸,我早就到了,人呢?”
“你到了,又不上去,人家怎么知道你到了?温丫头住在502,你敲门!”
夏有明挂断电话,看看时间,眉宇间有些烦躁。
爸真是的,非让他接温柠。
他知道小姑娘人美嘴甜,哄的爸很开心,也知道小姑娘出手豪横阔绰,并非借杆往上爬的虚荣女。
可他只有一天休息,想陪姐姐和外甥女说话,话还未说,被爸命令接温柠。
来都来了,好人做到底。
正准备上去,迎面走来一对男女。
男人高大俊美,身形修长,一袭古装衬的整个人风光霁月,说不出的尊贵雅致。
女人细腰长腿,乌黑长发披在身后,皮肤若白,整个人娇俏可人。
两人站在一块,好像一对璧人!
看到夏有明,温柠双眸一亮,噔噔噔跑上前,礼貌问候:“您好,夏医生,我是温柠,抱歉让您久等了!”
“你好,我刚到不久。”夏有明微微点头,将视线移向云祁,“这位是?”
爸爸曾说,温柠家中有一个疯子弟弟,难道是他?
看眼神,也不像有病。
温柠笑呵呵上前,“他是我弟弟。”
“亲弟弟?”
“表…表表的。”不知为何,温柠总感觉周围空气下降了几分,说话有些结巴。
夏有明点点头,快步走到车门旁,优雅地伸出右手,轻轻拉开了车门。
温柠没想到,私底下的温医生,和工作时相比,简直判若两人。
她拉着云祁上了车,还不忘礼貌致谢:“谢谢夏医生。”
“不客气!”
云祁紧绷着脸色上车,一言不发,温柠觉察不对,胳膊肘拐了拐他,“喂,你不舒服?晕车?”
他扭头看向窗外,不搭理她。
弟弟?哼!他堂堂沧州王世子,怎么成她弟弟了?
还是表的?
对着别的男人,一脸媚笑,礼貌客气,对着他就喊喂。
他云祁名讳,当真难以启齿?
温柠见男人紧闭薄唇,不肯开口,误以为他晕车,从包中掏出银针,俯身握住他的大掌,正准备扎入他的内关穴。
“温小姐也懂医术?”夏有明透过后视镜望去,沉稳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讶异。
温柠手顿了顿,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笑:“我曾是泸城医科大学的中医药学硕士。”
想归想,她也不能厚着脸皮朝人家要。
毕竟无功不受禄。
给予对方的物资还未运到,蓝田玉佩所售卖的十个亿,才花了不足两亿而已。
余下的钱,被她还了债务。
将玉佩解下,小心翼翼放在沙发上。
藏青色袍衫隐隐散发着酸腐汗味,温柠皱了皱鼻子,一把丢进洗衣机。
俊美如神祇的男人,汗也发酸发臭。
不出所料,云祁沐浴竟长达一个小时。
待他结束后,方才察觉自己竟无衣可穿
他面露窘色,方才一时冲动,只顾摆弄淋浴喷头,却忘记取衣物了。这可如何是好?
让温姑娘送过来?
可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,岂能……
正在踌躇之时,门外传来清脆悦耳的女声。
“云先生,你衣裳洗好了,要不要拿给你?”
温柠猥琐趴在门口,想趁机一览春色。
常年待在家中码字度日,无聊时分,刷到猛男帅哥做俯卧撑的短视频,比如,撕烂衣衫扭胯摆臀的小奶狗,八块腹肌美男光膀子悬空转呼啦圈。
她这辈子积德行善,打开手机短视频,就爱推送她喜欢看的。
可惜,妇道全靠穷守着。
眼下有货真价实的美男子出浴,不看白不看。
“啪嗒!”门开了一条小缝,小到只能塞进一只手指。
“手都塞不进去,怎么给你送衣服?”温柠推了推门,男人宽大手掌迅速卡上门缝,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:“温姑娘,抱歉,在下……在下…”
他光着身子十分不雅,这种流氓行为,生怕冲撞了温姑娘。
温柠透着门缝往里看,啪嗒一声,门合上了,啥也没看着。
这男人,真保守!
温柠索性将衣裳放在门口,敲了敲,“云先生,干净衣物已经放在门口,你自个儿拿进去,我回房躲起来,不看你!”
她噔噔噔跑回卧房,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,偷偷往浴室方向瞄。
她就不信,看不到美男出浴。
云祁十分警惕,生怕唐突了温柠,打开门缝,只露出两只眼睛,当瞥到摆放整齐的衣物时,出手快若闪电。
啪嗒,浴室门关上了!
温柠啥也没看到!
她撇了撇嘴,干脆掏出手机刷视频。
突然几条消息推送,私信她是否还有西楚收藏物件?
有的话,出不出?
必须出啊,她是个穷光蛋,早日将钱还清,早日光明正大出门。
她赶紧回复:“还有西楚天目盏,是否欣赏?”
对方很快回了是,还推送了位置。
温柠打开地图,是一条古玩街。
这地方她熟!
迅速从床上爬起,小心翼翼拿出收藏的天目盏,放在399元淘来的LV假包里。
打开衣柜,扫视一圈也没有合适漂亮的衣服。
索性白T恤配牛仔裤,再配一双白色运动鞋,扎一个清爽利索的丸子头。
嗯,再戴个口罩。
温柠身高163,在泸城女子个头里,属于娇巧玲珑的三等残废。
南方就不一样了,一群小土豆中,她鹤立鸡群!
好在她身材凹凸有致,腰肢纤细,配上六七厘米的高跟鞋,整个人气质典雅高贵,总能吸引周围人的目光。
可惜,她已经三年没穿高跟鞋了!
躲债时不方便跑!
欣赏镜中的自己,温柠自恋飞吻,即便普通的T恤衫,牛仔裤,小白鞋,她也是整条街最亮的仔。
可惜,债未还清,出门得戴口罩。
磨叽世子云祁终于穿好了衣裳,顶着一头湿漉漉长发,幽灵似的站在温柠背后。
温柠转身时未曾留意,不小心撞到一堵肉墙,巨大冲击力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。
她害怕,从此以后,表哥对她厌恶至深。
沧王妃的眸子闪过瞬间慌张,但她强装镇定,硬着语气道:“无碍,自古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就算生米煮不成熟饭,姨母也让他娶了你。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在打鼓。
儿子看着耿直,实则心眼跟藕似的,容不得别人算计。
亲生母亲也不行!
听到姨母这么说,沈瑶儿松了口气,垂下眼睑时,眸中划过阴狠。
表哥是她的,谁都不能抢!
……
云祁回房后,意外看到大锅上出现两样稀奇古怪的物品。
通体方方正正,棕褐色的箱体画着稀奇古怪的图像。
“方、便、面。”云祁探身盯着几个大字,薄唇微起出声。
他举在耳边,轻轻晃了晃。
应当不是暗器!
难道?是老天奶投放过来的?
他喊来乔松,让他劈开箱子。
乔松神色古怪的盯着方便面箱,“世子,这是何物?”
“劈开!”
唰唰两声,方便面纸箱被长剑一劈两半,露出白花花,形状奇特,宛如卷丝带的面团。
“这是何物?”乔松惊讶出声。
云祁蹙了蹙眉,他听到乔松不停质问何物,总感觉有些烦躁。
问个不停。
他若是知道这是何物,还用得着烦躁吗?
“先收起来,我去问问老天奶,若有人问起我的踪迹,你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温柠刚私下交易玉佩回来,捧着热乎的十亿到账手机页面亲吻,忽听得洗手间有动静。
谁?又有贼人?
悄悄将电棍藏在身后,推开洗手间的门。
眼前的一幕,令温柠差点岔气。
“大哥,你在干什么?”
云祁趴在马桶前,正好奇的盯着里面看,右手还拿茶盏。
看到温柠,他抬起头,直勾勾的望着她,语气小心翼翼:“我…我渴了。”
温柠眼前一黑:“大哥,你不会喝了马桶水吧?我的老天奶呀,马桶里的水不能喝!”
“我没喝。”云祁站起身,拱手致歉:“贸然出现在此,属实冒犯,您所说的马桶水,在下未曾饮用。”
不问自取是为偷,主家不在,他不敢贸然喝水。
温柠眯着眼打量他,不相信他说的话。
她指了指男人手中茶盏,问道:“你说没喝,你拿杯子干嘛?”
云祁扬了扬手中茶盏,“这个?”他递给温柠,“这是我收藏的油滴天目盏,价值连城,想送给老天奶,顺便解惑!”
温柠听到油滴天目盏,双眼发直,但听到老天奶三字,差点栽倒。
“我不是老天奶,喊我温姑娘。”温柠凑近,小心翼翼的将油滴天目盏放置掌心,瞥了云祁一眼道:“我和你一样,都是普通人,这里也不是天上,咱俩只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而已,老天奶,只是一种戏称。”
云祁迷茫的眨眨眼,没有说话。
温柠翻了个白眼,一时半会儿跟他解释不清,待会跟他好好普及一下。
她将目光放在油滴天目盏上,和南宋建窑的油滴天目盏不同,此盏釉色更加深沉凝重,细细望去,犹如深邃的夜空,神秘而迷人。
在黑色的釉面上,散布着大大小小的油滴状斑纹,这些斑纹晶莹剔透,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。
温柠瞳孔瞬间放大,心脏扑通不停的加速。
这是一只非常有收藏价值的西楚天目盏,价值最低在8000万以上。
她迫不及待想连线鉴宝直播间,让大佬估估价。
想到这里,温柠咽了咽口水,不确信问道:“这个,真是送给我的?”
老古董为何无缘无故送她东西?
云祁眼眸一弯,笑意淡若清风:“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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