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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疯后的她,让人瑟瑟发抖司空柔司空小说

开心快乐的榆桑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深山里待了一段时间,还不至于为了一头别人的野猪而面露惊喜之色,何况她们明天就进山了。萧景天把半头猪卖掉,自家留下小半头,带着萧家众人去了河边烤肉去。傻女人耐不住寂寞,想跟去看看,被司空柔拉住,她在等待天黑好去泡澡。“娘,走,我们出发。”天色已黑,司空柔让傻女人背着自己,摸黑去了藏浴桶的地方。然后找了个隐蔽的河岸边把两个浴桶放下。趁着傻女人认真勺水时,司空柔快速往两个浴桶灌灵河水,还好傻女人傻,没有发现怎么自己没勺几下,桶里的水却满了呢?“柔妹妹,柔妹妹,你在哪呢?”萧时絮的声音从她们藏浴桶的地方传过来,司空柔只想着快点能泡澡,懒得理会她们。傻女人不懂她的心思,高兴地率先回应,“在这呢。”萧时絮拿着火把,后面跟着一串的女人孩子,每人手...

主角:司空柔司空   更新:2024-11-23 18:1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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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柔司空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杀疯后的她,让人瑟瑟发抖司空柔司空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开心快乐的榆桑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深山里待了一段时间,还不至于为了一头别人的野猪而面露惊喜之色,何况她们明天就进山了。萧景天把半头猪卖掉,自家留下小半头,带着萧家众人去了河边烤肉去。傻女人耐不住寂寞,想跟去看看,被司空柔拉住,她在等待天黑好去泡澡。“娘,走,我们出发。”天色已黑,司空柔让傻女人背着自己,摸黑去了藏浴桶的地方。然后找了个隐蔽的河岸边把两个浴桶放下。趁着傻女人认真勺水时,司空柔快速往两个浴桶灌灵河水,还好傻女人傻,没有发现怎么自己没勺几下,桶里的水却满了呢?“柔妹妹,柔妹妹,你在哪呢?”萧时絮的声音从她们藏浴桶的地方传过来,司空柔只想着快点能泡澡,懒得理会她们。傻女人不懂她的心思,高兴地率先回应,“在这呢。”萧时絮拿着火把,后面跟着一串的女人孩子,每人手...

《杀疯后的她,让人瑟瑟发抖司空柔司空小说》精彩片段


深山里待了一段时间,还不至于为了一头别人的野猪而面露惊喜之色,何况她们明天就进山了。

萧景天把半头猪卖掉,自家留下小半头,带着萧家众人去了河边烤肉去。

傻女人耐不住寂寞,想跟去看看,被司空柔拉住,她在等待天黑好去泡澡。

“娘,走,我们出发。” 天色已黑,司空柔让傻女人背着自己,摸黑去了藏浴桶的地方。然后找了个隐蔽的河岸边把两个浴桶放下。

趁着傻女人认真勺水时,司空柔快速往两个浴桶灌灵河水,还好傻女人傻,没有发现怎么自己没勺几下,桶里的水却满了呢?

“柔妹妹,柔妹妹,你在哪呢?”

萧时絮的声音从她们藏浴桶的地方传过来,司空柔只想着快点能泡澡,懒得理会她们。

傻女人不懂她的心思,高兴地率先回应,“在这呢。”

萧时絮拿着火把,后面跟着一串的女人孩子,每人手上都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。

司空柔撇撇嘴,洗澡也要一起?

没有理会这一大串的萧家女眷,对傻女人说:“娘,水够了,抱我进去,然后你洗澡时快点,水冷,知道吗?”

她的灵河水可是灵气充裕,既有治愈外伤的功效,也有补充灵力的神奇。

司空柔不怕冷,可是她担心傻女人的身体未必受得冷,叫她用灵河水随便洗干净就好。

“柔妹妹,等下,水冷,一会二哥会送热水过来,你先等等。” 萧时絮及时阻止傻女人要抱司空柔的动作。

“我不用,我不怕冷。” 司空柔没有废话,示意傻女人抱她。

纳兰玉一手拿着干净的衣服,一手拉住傻女人,柔声劝慰道:“柔儿,听话,女孩子不能洗冷水。”

司空柔翻了个白眼,她是冰系异能者,冷不冷水对于她来说,一点区别没有。

见司空柔不再固执,纳兰玉拿出包着的野猪肉,递给司空柔和傻女人,“热水马上就到,先把肉吃了吧。”

香味扑鼻,司空柔眼睛不由自主地看着眼前的野猪肉。

香味诱得傻女人咽了咽口水,眼睛像粘在野猪肉上,没有闺女的发话,她不敢拿,转头低声问:“闺女,可以吃吗?”

把肉塞到傻女人手里,纳兰玉笑道:“当然可以吃,快吃吧,凉了口感不好。”

虽然拿着递过来的肉,没有得到司空柔的应允,傻女人就不敢放进嘴里。

司空柔闻了闻,顿时饥肠辘辘,不客气地伸手接了过来,“嗯,吃吧。”

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刚把肉干完,热水就到了。

萧景天送了一大锅热水过来,让女眷们分着用来擦身,没有这个条件,不要下河洗澡。叮嘱完自动去找了个地方帮忙盯着。

司空柔偷偷把分给她的热水倒进傻女人的浴桶里,夜深,气温降得快,怕她感冒生病,并且催促她洗快点。而自己悠哉悠哉地泡着灵河水,舒服得都想直接这样睡过去。

在纳兰玉一催再催时,她才依依不舍地从浴桶出来,穿上纳兰玉给的一身干净的衣衫。

焕然一新的司空柔这才重重地松口气,终于不是邋里邋遢的形象了。

没有回屋子里,母女两人在屋子外找了个干净的位置,躺下休息。

傻女人沉沉地睡过去,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,司空柔兴致昂扬地观看夜空里的星星。

“星星有什么好看的?为何你百看不厌?” 萧景天守夜,百无聊赖地蹲在司空柔身边问。


动了动双腿,司空柔明显感觉到疼痛在减弱,从一开始,双腿骨折,一动不能动,到现在,腿好像能支棱几下。

这个身体虽然很弱,但是恢复能力不错,果然还是年轻啊,正是长身体的年纪。

好怀念她的灵泉水,怎么异能跟着过来,空间却没有跟过来呢。

她前世的空间并不是异能空间,而是存在于她灵海里的自起空间,一出生就自带的。

得益于空间里的灵泉水与她不怕死的修炼方式,她才能成长为基地里唯一的十三级冰系异能者。

司空柔尝试动了动断了手筋的右手,几根手指微微拔动,一层薄薄的白雾飘溢出来。

心里一喜,她的手。。。。。。

吩咐了傻女人这几天安分守纪,不要与人起冲突后,司空柔闭上了眼睛,养伤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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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在流放队伍里,连续三天都是在破庙,或者官道上直接就地休息的。

这一天,只听坐在大马上的官爷大声说着:“前面有一个村子,都加快脚步,今晚我们进村子里休息,脚步快点,谁要是敢在这时候拖了后腿,就地打死。”

一鞭子狠狠打在地上,扫起尘土飞扬,惊得众人浑身发抖。

司空柔坐在车棚顶上,垂着头默默地听着这一切。察看官道两边的地理环境,九转十八弯的道路,官道狭窄,两边嵩山峻岭易攻难守。要是这时有人来追杀,绝对被包饺子。

一阵阴风吹过,萧景天戴着枷锁一步一步缓慢走着,炯炯有神的眼睛微眯着,整个身子紧绷起来。

他走到简易马车边,对正在忧心累累察看自家大儿子伤势的萧暮野说:“父亲,一会恐有异动。”

萧暮野抚着儿子脸上的手一顿,“终究还是来了吗?”

“这里的位置对我们很不利,一会父亲你带着女眷孩子躲到一边,三弟四弟,大哥交给你们,其他的我来应付。”

萧暮野与马车上的发妻纳兰玉遥遥相望,似有千言万语,却不必多说,我都懂你。

萧暮野抬唇轻声说:“阿玉,对不起,让你受苦了。”

纳兰玉没有说话,眼冒星光,轻轻扬起唇,对着萧暮野摇了摇头。

本是他的妻,生时能同衾,死亦能同穴。

忽然地面一阵剧烈的摇晃,几条裂缝涌了出来,被流放的人本就疲惫不堪,摇摇欲倒,这么一阵摇晃,很多人倒在地上,挣扎着要爬起来。

两边的崇山突然出现很多巨大乱石,从高处滚落,乱飞乱撞间,砰砰砰碰撞声不绝于耳,惨叫声连连。

异变太快,快得很多人没有反应过来,已被压在大石头底下。

“娘,快,我们去那里贴着山壁。” 在变故发生时,司空柔快速给傻女人下了指令。

傻女人一听一个准,双手一用力,枷锁被破开,抱着司空柔躲到一处树木相对较多的山壁底下。

这个地方能有效避开山顶滚落下来的山石。

看来也有和她一样看中这个地方的人,一个壮实的囚衣少年扛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奔跑过来,紧接着后面跟着几个女人孩子子。

一堆人全挤过来,司空柔暗暗拉着傻女人的手,不让她乱动,冷眼瞧着这群人。

这几天她早已留意到这群人,别的流放犯在一路上的折磨下,早已半死不活,失去了精气神,失去了对前方生活的希望。

可是这群人,分散在流放队伍里,融入到犹如丧尸般的人群中。男女老幼,虽然眼神空洞无神,可是偶尔间,微不可察时,会闪过一道道希望之光。


“错了,错了,对不起,大哥饶命啊,不要杀我,我不想死。”

嘴贱时有多威风,如今就有多难看。

司空柔撇撇嘴,没劲,求饶前最起码先把你们家庭住址报出来啊,要不然回头她怎么去找他们呢。

哎,明明一夜暴富在眼前,如今感觉离一夜暴富更远了。

一个罪犯还敢如此威胁行事,周边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出嘴责备,看到萧景天不为所动的嚣张样子,忍不了一点。

整齐划一地看向走在前头,骑在高马上的胡大人这些官爷,期盼着官爷们可以为民撑腰,狠狠鞭打这些大胆妄为,罪大恶极的罪犯。

胡大人威风凛凛地骑着马,对身后的事情充耳不闻,目不斜视地在前面带路。

司空柔“切”一声,意兴阑珊地转回头,脸上满是丢失一座金山的失落之情。

皱起苦瓜的小脸,把萧家众人逗得发笑。

到了落脚的客栈,萧家人没有住大通铺,跟胡大人报备后,要了四间房间,女眷孩子两间,男丁两间。

司空柔母女俩和萧家几个年轻女孩子一间。都是年岁不大,年龄相仿的同龄人,经过几日的相处,虽然司空柔经常不说话,冷漠得一批,也不阻止她们之间的熟稔。

“柔姐姐,你睡这里,我给你打理干净了。” 萧时月,萧家三姑娘,9岁,羞涩地说。

一进房间就狗腿地把窗户边的床铺整理干净,司空柔喜欢挨着窗户边歇息的,经过多次暗中的观察,萧时月发现了这一点。

自从看过司空柔母子俩暴改浴桶那一幕,傻女人大力士的形象就深深刻进她的脑海里。

因她性格内向害羞,不敢主动和傻女人交谈,只能时不时偷偷看她几眼。被她发现后,傻女人居然对着她傻傻地笑了。

她才稍微大胆点,主动靠近。傻女人要照顾司空柔,她就帮着她照顾司空柔。

搞得司空柔总有一种内疚感,人小姑娘才9岁,未成年呢,她喊她做事,像虐待儿童一样。

司空柔趴在她娘背上,对萧时月点点头。

“柔姐姐,喝水吗?” 萧时月小狗腿又凑过来,询问着司空柔。

司空柔爱喝水,众所周知的事情。实在是她太明显了。有事无事,就要打开竹筒喝水,睡前喝,睡醒喝。吃肉时喝,吃馒头时也要喝。明明她白天黑夜都在睡觉,怎么还能定时起来喝水的?

自已喝还不算,每一次都会叫上她娘喝,“娘,喝水。”这句话,贯穿这几天的旅程。

对于此事,司空柔才不会跟她们解释,她喝的是灵泉水,治她们身上伤的,时间长了,还能给自己这个司柔的身体换髓。

体外泡澡,体内喝水吸收,双管齐下,她的双腿现在已经能动了,离恢复走路不远啦。

傻女人身上的鞭伤还有砍伤的伤口,这几天已经全部愈合,力气还比之前更大。

她的这些变化,只有司空柔知道,别人看不出来。

司空柔摇摇头,道了声:“不用。” 她的竹筒子挂在她的腰间,要喝也是喝自己的水。

萧时菲坐在她挑的床铺边沿,打趣道:“三妹,你怎么不问问你几个亲姐姐要不要喝水的?母亲说了,做人不能有所偏颇。”

萧时月脸腾地红了,“二姐,莫要取笑我了。” 然后急忙拿过自己的水袋递给萧时菲。

萧时菲“噗嗤”一声,避开她递过来的水袋,“开玩笑的,自己喝吧,姐还有呢。” 拍了拍挂在腰间的水袋。


一刻钟过后,房间门被人用特殊手法打开,乌黑一片,只能看到一双眯眯眼小眼睛,泛着邪恶与无尽的阴谋。

眯眯眼脚步轻盈,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到床边,仔细观察着,然后向身后招招手,三个黑衣人走了进来。

四人一番比划,屋里一共睡了六个人,被扛走了四个女孩子。

四人被四个黑衣人这样扛着,一路兜兜转转,来到郊外的一个摇摇欲坠,随时会塌的楼房。

进去后来到一个院子里的石井边,其中一个黑衣人两指放在嘴里,吹了两声口哨,然后侧耳倾听。

过了几息间,等到井里出现一个“呱呱呱”的声音后,几人相视一点头,残忍地把肩上的女孩子扔进井里,然后飞奔离开。

在空间里转得晕头转向的司空柔大大咧咧地躺在河岸边,没找到声音发源地让她很沮丧。

转过头默默地看着灵河,陆地上没有,会不会在水里?随即摇摇头,放弃这个想法,灵河里什么东西都没有,何来的声音。

沮丧地叹口气,瞬移到灵河中间,姿势不变地大字型漂在水面上,闭上眼睛,准备睡一觉。

朦胧间,好像有什么东西滑过她赤裸的脚丫子,司空柔以为就是河水流动,滑过的感觉。

快要进入梦乡时,那种滑滑的感觉又来了。

司空柔全身一僵,倏地沉下水里。双手划动,游出水面,上了岸。

双目戒备,厉声喝道:“谁,出来。”

水里一道白光闪进司空柔的眼睛里,身随心动,瞬移到白光的位置上方,单手如电,两指一夹,把那条滑溜的东西狠狠夹住。

一挥手,扔上岸边,几道冰刺刹间穿插到那东西的身后,被它躲过了。

速度够快的啊,司空柔冷笑,以为快就能躲过吗?

弹指间,围着那个不明生物的四面八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冰针,蓄势待发,只要一瞬间,就可以把它变成刺猬。

不明生物感受到害怕,把自己蜷缩成一团,只能看见银白银白的碎鳞片。

什么东西,为什么会出现在在空间里?难道是我不注意的时候扔进来的?

司空柔望着那缩成小小一团,肉眼可见的害怕,颤抖着身子,不敢把头伸出来。

司空柔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:“啧,这么一小条,估计肉都没几两,烤着吃还不够塞牙缝,直接扔出去,摔死它算了,免得脏了我的空间。”

不明生物听到司空柔的话,更加害怕了,那身子抖得比帕金森还厉害。

司空柔轻轻笑了一下,一挥手,把周围的冰针撤走。双手环胸,兴致昂扬地看着抖个不停的小东西。

可能是感受不到威胁了吧,这个小东西身子慢慢不抖了,猛地抬起头,一双萌萌的,泪眼汪汪的蓝色圆眼睛首先闯进司空柔的眼里。

那眼泪像不要钱一样,成串成串滴落下来。

修长纤细的身子,光滑圆润的头顶,没有四肢,这是一条白蛇。

居然能把蛇吓哭,司空柔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罪大恶极之人。

“行了,别哭了,我不杀你,一会我把你送出去,你自行远去吧。”

这么软萌可爱的小东西,她可不敢放松警惕。

末世生存法则,越可爱越萌越好看的生物,往往是越毒,杀人于无形的刽子手。

对什么东西心软都不能对这些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生物心软。


眼前弯偻着的背脊,瘦削,娇小,无力,此时却显得那么成熟,挺拔,沉稳,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,照亮了前方的道路。

眼底突如其来的酸涩,这种情绪对于司空柔来说很陌生,见惯生死,孤独前行太久,她早忘了人类该有的情绪。

司空柔把这个情绪归结到原主身上,她是一个战斗机器,不可能拥有这些陌生的情绪。

想到这,她不想再享受傻女人对于她女儿的一腔爱意。把凌乱打结,遮挡住五官的头发往后拨,把一张布满小伤口的脸露了出来,丝毫没有感情地说:“你认真看看,我是你闺女吗?”

天色已晚,院子周边都是漆黑一片,唯独这个院子,在几堆火光的映照下,依然能把露出五官的司空柔看得一清二楚。

傻女人一愣,眼里充满着迷茫与不解。

司空柔了然,嘴角肉眼不可见地抽搐一下,漠然地转过头,双手撑地,想爬到角落里靠着。

萧时絮在萧时菲找司空柔搭时,就一直默默地留意着司空柔的情况,她一直觉得她眼熟,直到司空柔拨开遮挡的头发,露出整张脸时,心里一阵阵的波涛汹涌。

“司柔?” 她的嘴里不由自主地把原主的名字喊了出来。心里疑惑不已,快步走到司空柔身后,把她耳后的头发拂开,露出小巧的耳垂。

司空柔身体一顿,整个人僵住,有一瞬间的失神,“认错人了。”

“耳后同样位置有一颗红痣,你就是司柔。” 萧时絮肯定地说。

萧时菲凑近同样看到司空柔耳后的红痣,她们两家是表亲,萧家女眷自然知道司柔耳后的红痣。

郡主与萧暮野是堂兄妹,两家曾经走得近,郡主时不时会带着亲生女儿司柔到王爷府做客。

司空柔一手拍掉萧时絮的手,冷漠的眼睛没有波动,“认错人了,我不是司柔。”

纳兰玉本是照料着儿子萧雪尘,萧家四儿子,纳兰玉的小儿子,腹部被捅了一刀那个,悉心喂着他喝水。

听闻自家大女儿惊讶的叫喊,担心地望过去,听到司柔的名字更是一愣,满心疑惑地审视着司空柔。

萧暮野平时日理万机,对司柔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,询问性地看向自家发妻。

“司将军与温仪郡主的嫡女,司柔。” 纳兰玉轻声和萧暮野解释着。

“司免的女儿?你确定?” 他对司柔没印象,可是司免却是他的发小,而且对司免的女儿也有印象。

司免曾经是他的部下,两人从小认识。小时候两人一同上国学,一同参军,后来他领旨守北境。而北境之前是由司免的父亲,司大强坚守,所以两人又变成同僚。

两人时不时喝酒时,都会听到司免赞叹自家女儿可爱,好看,学识渊博。萧暮野曾开玩笑,要不两家做亲家,亲上加亲,他几个儿子总有一个能讨得他女儿的欢心吧。

司免直生气,说没一个男子配得上他的乖女儿。

纳兰玉定定的看了一眼,谨慎地说:“五官一样,耳后有红痣,世上不会有两个连红痣都长一个位置的人吧。”

“司免也被罢了?怎么回事,没接到这个消息的。”

纳兰玉摇摇头,表示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。

司空柔是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偏僻之地,也能遇到认识原主的人。

咬死不承认,冷漠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道,“认错人了,我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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