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股烦躁,他现在对小册子的表情似乎都比面对我时生动一些。
次次调戏他未果带来的挫败感让我产生了一种恶劣的报复心理,我端了一杯酒走到为首的那位面首跟前,抬手将酒送至他的唇边喂给他。
我的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肩头,轻轻往下滑落,气氛瞬间暧昧起来。在我的手滑至面首腰间之时,我转头看向姜行。
他正看向我们的方向,我冷不丁地与他对视了,我只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凉凉的。我对他笑了一下,开口询问他:
“姜公公是否要回避一下,下面这些画面姜公公看到了可不好。”
姜行动也没动一下,清冷的面孔无一丝表情,但他紧抿的嘴角。
我勾了勾唇,放在面首腰间的手摸上了他腰带,轻轻一用力,腰带落在地上。我回头看了一眼姜行,他握着笔手上青筋凸现。
我笑了笑,继续抬手想脱去面首的长袍,就在我捏到衣领的那一刻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我的手腕,手的主人沉声问我:
“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我停止了动作,我手掌下紧绷的身体猛然放松下来,我也在心中暗暗地呼了一口气。
我将头转向他,他眉头拧在一起,面色很不好看。我忍不住笑了起来,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他一向隐忍克制的脸上看到别的情绪。
我对面首们使了个眼色,周围人尽数退下。手腕处被触碰的地方逐渐发烫,那只捏着我的手就要放开,我眼疾手快地搂上他的脖子。
姜行的身体瞬间僵住,但他也没有推开我。我趴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,感受到他的微微颤抖,我勾了勾唇,蛊惑般的开口:
“我当然是想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时我的眼睛不经意间瞥到了他脖子后下方的一抹青色,我愣在了原地,一些陈年往事悉数灌进我的脑中,那些被我遗忘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。
6
母后在生我时因难产离世了,父皇每年在她的忌日时都会去皇陵看望她。